当救护车拉着乌雯雯去医院后,那警车才姗姗来迟,黑夜里,高军站在墨尔本牙科门口,托尼科夫从车里拿出件黑色风衣给他披上,前者歪着头,给自己点上一根香烟,嘴巴一吹,烟灰上涌。
他看着那孤零零停靠在对面,不敢下车的警察,笑着摇头,有那么害怕吗?
我们这里除了人多,还有什么?
高军走过去,轻轻敲了下玻璃,就看到副驾驶是个女警,年纪不大,20来岁出头,绑着马尾,身材不错,开车的是个黑人,后面还坐着两个白老。
“警官,你们来扫地的吗?抱歉,也许你们要加班了,阿坤,给他们叫点咖啡,拿铁,浓一点。”
“明白了。”
高军一笑,手上夹着烟正准备走,回头,伸手摸了摸女警的脸蛋,拇指扫过她的嘴唇,“很漂亮。”
这女警一脸羞愤!
当即就准备掏枪。
“不不不,凯琳,别掏枪,你想我们被打死吗?”黑人忙按住她的手,压低声音说。
“他这个混蛋,这是谁?我们的档桉里有他吗?”坐在后面的一名白老也骂道,他刚才差点吓尿了,就用这种咒骂来表达自己的恐惧。
黑人警员的年限有点长,胡子也长茬,眼神深邃的盯着他的看着高军的背影,“亚裔!”
“我们只要将消息告诉街头暴力安全工作组就行,他们会来处理的。”另一名白老警察稳重的。
“你真胆小,鲍尔!”凯琳转过头来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
“我只是更怕死。”
同事一点都不觉得廉耻,“那几个勋章可不值得我卖命。”
见他们要因为理念吵起来,黑人呵斥了声,“别吵,安静点。”
凯琳愤愤的一拳打在饰板上。
鲍尔不屑的一笑,刚才人家摸你脸的时候,你都要高*了!
在英美这种小政府主张下,社团其实也是统治阶层的一部分,某些人因为身份问题,不适合出面,但有很多需求。
白宫曾经爆出有几十名助手或者工作人员参与吸食“大肉”,那他们的东西是哪里来的?
总得找黑社会去买吧。
而且,军方也会给这帮人提供帮助,提高他们在街头巷战中的能力。
所以,社团并不是某个人的社团,犯罪,从来不是底层人的专利,道貌岸然的政客也许昨天是动作疯狂而且专业的老嫖客呢?我没说布什!。
“今天这谁找到的?”坐进车里,高军问道。
“阮期铭的手下。”
“明天把他请来,我会给他答应的好处,还有,帮我找个医生,开具几张精神病鉴定书,我觉得,我有短暂失忆。”
霍炳坤余光看了他一眼,你面红红润有光泽,你说法官有病他都相信,说自己有病?
不过…
精神病谁能看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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