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话筒里的忙音。
迭戈斯基愤怒的将其砸在桌子上,抓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表示他的不满。
虽然生气,但还是将通讯员喊过来,派人出去查询高军等人的下落。
看着通讯员离开,迭戈斯基站在门口。
仿佛像是在为自己的背叛而道歉,“尤里,世界上总有一样东西要被另一样东西吃掉。”
……
“生活永远都是考验,你能用200美金找的婊子,别人也可以用201美金去干她。”坐在副驾驶的高军说,摇着头,“我们都是囚徒,所谓的生活秩序,只是脑海中的牢笼,让你看不清,只不过是巨大荒谬的机器中的一块小齿轮,谁都可以卡住,然后用力掐断。”
他边说着,边打开玻璃,将烟头丢出去。
“嘿,尤里,这里有孩子,我们得文明。”阿纳托利坐在后面抱着小儿子尹利奇说。
高军抬起头从后视镜看了眼他们。
背叛这种事情可是猜不出是谁的。
他是正经罪犯,不是心理学家。
“我们现在去哪里?真的去帕尔迪斯基海港基地?”
“还有比那更安全的地方吗?能让那些狗娘养的政客知道安排军队的只有挂在他们头顶的达摩斯克利之剑,这基地,可关乎到他们的利益。”
“你今天一点也不绅士,尤里先生。”
“抱歉,索普,不过,去他妈的绅士,我现在很狂躁。”
苏菲亚和阿纳托利互相看了眼,看到了眼神里的担忧,后者还小声的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被丈夫给按住了。
前面的侦察车按了下喇叭,提醒后车,这可没有尾灯,要是踩刹车,怕直接追尾。
这基地,还有站岗的。
保持了最基本的运营,这种低要求在苏联末期几乎已经是一种奢望了,战斗力急速降低,外强中干。
哨兵检查了下出入证,就挥手示意放行。
这个基地建在港口附近,空气中很潮湿,还有士兵牵着军犬巡逻,来来往往的人员很密集。
60年代成立的基地,到现在也走了30年,但看上去,却有行就将木的错觉。
“那地方是什么?”高军忽然指着远处高耸的建筑问。
“那是核反应堆。”索普当起了导游,兴致勃勃的说,“这有两处,不过不允许靠近,非法闯入,当场击毙,我们能活动的只是这片训练基地,尤里先生,你可不要有什么想法。”
为什么你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点蠢蠢欲动?
是想要让我有想法吗?
你太看得起我了,这玩意,我要是敢动,明天就能被发现溺死在浴缸里,而且还是自杀。
侦察车停在行政楼前,托尼科夫从圆形舱口爬出来,后面就跟着那名叫约瑟夫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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