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手里拿着一把上了膛的枪,你是警察还是罪犯又有什么区别?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没有人会施舍同情你,你得自己去争取。”
高军深深的看着他,忽然就话锋一转,“好了,我要睡觉了,保持适当的睡眠,更能找到优秀的客户,你还有其他事吗?”
陆武摇摇头,轻声道了声,“晚安”
“晚安。”
看着他的背影,高军一笑。
他是先知,也是鼓动者,半真半假,充满矛盾!
这个夜晚,注定有很多人满是不眠。
…
法兰西圣达喀尔教堂内。
benga!
瓷杯砸在地上,碎片四分五裂,贝斯利的怒吼和咆孝声,一把抓住旁边的小弟的衣领,张着嘴巴,一股子的恶臭味差点没把后者给熏死过去。
“这是挑衅!
”
就今天早上,两个脑袋被人从门口丢尽了教堂,在门口滚了两圈,吓坏了里面摆摊的客户,赫然就是贝斯利派去的打手。
就算黑人没脑子,他也知道这个凶手是谁。
总不能是超人吧。
超人可是有洁癖的。
马仔被贝斯利抓着,都不敢吭声,只是将眼神闪烁到一旁,贝斯利一把推开他,叉着腰,眼神凶狠,一挥手,“达喀尔谁做主,不是亚洲老,找到他,干掉他,让他清醒清醒,还有帮我联系那些法国老,告诉他们,那架飞机是我们的!”
“老大,法国人…恐怕不会同意。”旁边马仔说。
贝斯利这声音一卡顿,勐地转过头,怒视着对方,上去就是一脚,直接将对方给踹倒,气急败坏的用拳头殴打着,“我难道不知道吗?我要你提醒?!”
马仔只敢抱着头瑟瑟发抖,哀求着让他不要再打了,旁人也只能让自己的呼吸声小点声,生怕吵到他。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小弟被打的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一脸的血,贝斯利着才站起来,活动了身体,“我不喜欢别人教育我。”
他的脾气很不好!
只要有下属对他的决定表示疑惑,那就是一顿挨打,他就是独裁者。
但他的姐夫是部落军阀,他自己掌控着财富,没有人愿意得罪他,尤其是在达喀尔,这个政府军和部落武装共同掌控的地方。
就算是布什来,都得遵循他的法律。
这里,可不是莎士比亚的歌剧院,而是野蛮的暴力现场。
等其余人将这小弟拖下去后,房间内就剩下了贝斯利一人,他这骂累了,刚想要喝口水,但左右看看,发现地上的瓷杯碎渣后,气的拿起桌子上的手枪,对着头顶连开好几枪。
枪声传到外面,正在教堂里摆弄位置的商贩们都是一怔,眼神里带着点担忧,千万,不要影响他们做生意。
好久没见到有人敢这么挑衅贝斯利了。
上一个,应该已经满周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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