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玉人,他手中可是有几件唐代玉人。
加上玉龙什么的,这也算是一个大系。
可惜,真正顶级的古玉器,他不太可能获得。
就算能得到,也肯定是通过非法渠道,到了他现在的程度,再做这种事情,就没必要了。
提到玉人,陈文哲再次开始回溯。
因为相比唐代稍微有点夸张风格的玉人,三星堆人像的形象更加夸张。
而出土玉人最多的,好像就是各种河流流域中的文化遗址。
像是红山文化,还有几千提到的一些文化遗址,几乎都发现过玉石作品。
当然,这些玉人当中,还是三星堆人像的众多特征,最是显眼。
这不是说,就三星堆的人像最特别,因为在其他文化遗址当中,也有发现。
比如在石家河文化晚期玉人头上,也有非常多的发现。
尤其是三星堆人像的耳朵等具体特征,与石家河文化玉人头、石峁文化石雕人头,都有明显的传承关系,所表达的都是神祖的意思。
这其实很有意思,因为在其中,陈文哲看到了其他民族的一些元素。
所以,三星堆文化中,或许还蕴藏着一些中亚、西亚文明因素。
这也是可以想见的事情,毕竟川都平原地处中西文化交流要冲之地。
汉代张骞“凿通西域”的背景,就是因为发现了从蜀地贩卖到印三、中亚一带的蜀布、枸酱、邛竹杖一类特产,才导致了汉武帝开拓“丝绸之路”的壮举。
何况,早在四五千年以前,由西亚、中亚引领的青铜文化浪潮,就通过疆和蒙地区传入了中原。
所以,紧邻疆省地区的古蜀川都平原,与外域的这种交流沟通,应该早就存在了。
只是目前的考古资料,还不足以形成这种文化传播交流的链条证据。
而这还就是陈文哲的机会,因为他可以通过三星堆发现的那些文物,看到当时古蜀人的活动场景,甚至是生活轨迹。
现在陈文哲已经知道,三星堆文化最初在川都平原,仅分布于中心遗址三星堆周围,基本不出沱江流域。
之后向南扩张,至三期即商代中期,或略晚时,已分布至岷江流域的川都市区。
但在这个时期,发现的遗址数量较少。
到四期,即商代晚期至西周早期时,分布范围略有扩大。
这一时期,遗址数量也有显著增加,并且呈现出三星堆和成都两个中心。
三星堆文化分布范围狭小,说明其青铜金器制造技术,虽然水平达到了一定的高度,但其政治、经济和文化实力同商周比起来,还有相当大的差距。
所以,它先后臣服于商、周,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公元前2000年石家河文化衰亡后,相隔五六百年,江汉地区在早商时期,再次进人了繁荣期。
早商人群的大规模进入,促成了武市盘龙城早商青铜文化中心的崛起。
早商文化,由此对包括赣江流域、湘江流域和川省盆地在内的长江中上游地区文化,产生了深远影响。
在公元前2500~前1700年宝墩文化时期,川省盆地不见任何有关铜器铸造的迹象。
虽然在三星堆文化中期阶段,发现有可能与二里头夏文化存在一定关系的铜牌饰,却基本不见同时期的其他铜器。
这可以认为,当时青铜文化还没有真正发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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