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千万把斧头的小子,有种下来陪老子打一场。我还不就不信了,你体内能量无穷无尽,可以一直释放这种下三滥的术法……”
莫说金生心头是一阵阵无奈,就连在大殿内观战的门红衣都不自觉撅起来小嘴。
女孩用一股难以置信的音调小声询问着张伯查,“师傅,战斗还可以这么无赖的使用术法吗?”
红衣小姑娘自是没有想到自家的小师叔会是这种战斗方式,着实让她大跌眼界。
之前在少年隔壁擦拭术卡所涌现出来的敬佩之情在无数烤鸡堆在那个汉子面前之时,仿佛顷刻之间荡然无存。
以少女的心性脾气,哪一次战斗打起来,自己的对手不得少点什么东西啊。
最轻的都要被少女一把拽掉头颅,至于其他的物件,则完全看红衣女孩当时的心情了,心情越好,她的敌人便会少的东西越多。
门红衣向来对于这种拖拖拉拉的猥琐战术最为反感,可那人又偏偏是自己的小师叔。
张伯查端着酒杯,双目僵直,呆呆望着画面中那个满脸喜笑颜开的少年。
心头一怔,暗自想着一些事情。
这股做派到底是随了哪一个呢,明明这小子父亲不是这种人啊!
西门町老爷子也不是啊,更别说那个人人敬畏的战斗狂魔玉狂徒了。
难不成这一脉要彻底转性了?
忽然,女孩这道声音打乱了男人心绪,让张伯查从思忖之中顿出,只得沉声问道:“红衣,你再说一遍?”
门红衣还从未见过自己的师傅这般心绪不宁的模样,小嘴刚要微张说话。
对面盘坐在椅子上的老人西门町眯缝着眼睛,两只枯槁的双手轻轻拍打在一起。
老人显然是一副颇为自豪的模样,沙哑着说道:“都看到了吧,我这徒弟当真是千年不遇的天才,体内能量浩如烟海,术法释放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西门町不知道是说的有些口干舌燥,还是觉得自己所言过于吹嘘弟子,顿了顿的间隙,捏起来杯子就是一口仰头而尽。
这才继续悠悠说道:“这巧妙配合之间,将一个开出四轮的司命境强者耍的是团团转。特别是这一脸的蛮妖斑纹,天下之间有几个青年才俊能说开出来就开出来……”
西门町这一番言论一出,场间自是无人再言语什么,只好安静的继续听下去,毕竟老人滔滔不绝,看这副精气神,应该还没有说完。
饶是白晶晶这种对伍念之一直莫名崇拜的女孩子,都有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两处白净如雪的小脸上渐渐生出两抹红晕,没有一会,便在女孩耳朵处,脖颈处,甚至被衣服遮盖起来的全身各处都弥漫开来,通红一片。
它确实是听得有些害羞了。
慕容不四眼明手快,看着西门町刚刚放下的酒杯。
连忙身子一弯曲,诱人曲线毕露,大腿之上的风光只会让男人那不可言之物大放异彩。
只是在场只有三个男人,没有一个人看到这一处迤逦风情,有的是不屑于看,有的则是身为长辈的德行犹在。
女孩拿过一瓶未开的酒,手上动作有些生疏,看得出来平时在家从未干过这种事情。
慕容不四捣鼓了许久都未曾将其打开,只得朝着身后二位姐姐求助。
这才将那瓶酒好不容易去掉瓶盖,之后利索至极的给老人再度斟满一杯。
然后偷偷用手指头捅了一下慕容不二和慕容不三,示意她俩看向白晶晶。
三姐妹相继对视一眼,都看出这个可爱又性感的女孩子应该同伍念之关系匪浅。
三人心意相通,瞬间彼此间互通信息,决定以后有机会好好搞一下这个猫一般的女孩子。
三女想法很简单,一个打架都这么窝窝囊囊的男人,竟然还敢背着蓝英姐姐勾搭别的女孩子。
作为正义感爆棚的慕容家姐妹花,肯定得给那个女孩子一点颜色瞅瞅,虽然她看起来很是无辜。
胡三郎已然到达了微醺之态,看着画面中有些重影的少年,喃喃自语说道:“念之,反攻号角已经响起,给这个老棒槌一点颜色看看!”
场中的伍念之也确实是这般想法,这一场战斗可谓是有史以来,除了平安镇那个生有三头的巨魔以外,最憋屈的一场打斗了。
非是少年心中没有血性,而是少年发觉自己已经将金生差不多完全摸透,所以他也觉得是时候来一波主动进攻了。
少年做了一件让金生倍感惊讶的事情,那就是他没有再度疯狂的利用树梢处疯狂逃窜,而是像一道烟一样从一颗巨木顶端飘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