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忠礼看着棍子上那歪歪扭扭的符文,虽然他能感受到棍子上那玄妙的感觉,可是显然他很不满意,也不放心。
毕竟在《鬼影实录》中记录的符文有好几十种,而叶忠礼拼了命画出的这个“打鬼符”只是倒数第二级的符文,威力太弱了,而更弱鸡的“哄鬼符”叶忠礼虽然已经有七个,再加上自己脑后那个,已经是八个了,但这东西作用不大,叶忠礼想想就觉得不踏实。
“不行,再试试画一张‘打鬼符’。”叶忠礼看着地上剩下的一根梧桐木棍,甩了甩手,似乎没那么痛了,于是做出这个决定。
叶忠礼鼓了鼓气,从地上再捡起木棍放到桌上。
叶忠礼明显感觉到自己手上的伤口在和自己抗议,一丝丝不爽的痛楚从手上传到自己的脑子。
叶忠礼咬咬牙,他拿起木棍仔细地用小刀来整理木棍的表面,想要缓和一下。
可是这并没什么用,反而让叶忠礼之前鼓起的胆气正一点点消退。
叶忠礼烦躁地放下小刀,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过了大概五个呼吸的时间,这名少年终于决定动手刻符了。
叶忠礼熟练地扎好马步,双手握住小刀,然后将刀尖慢慢刺向梧桐木。
叶忠礼经过第一根的试手,明白刻符其实很奇怪,动用阴德之后,叶忠礼根本不需要像平时一样动手来画,而是符慢慢随着自己的所想顺着刀子画出来,故而即使叶忠礼不用手扶住木棍,也不担心因打滑而前功尽弃。
画符的时候,叶忠礼唯一要担心的,就是冥冥中那股奇怪的力量,它仿佛要挣脱叶忠礼手的约束,不听指挥想要逃跑。
叶忠礼双手握着小刀,但此时他的手刚刚痊愈,之前画第一个打鬼符的时候已经有裂开的危险,此时是又痛又软,哪怕叶忠礼一心想要画出符来,依然还是非常辛苦。
“啊!”叶忠礼惨叫一声,他的右手用力最大,结果伤口裂开,血大量涌出,手指亦失去了力道。
但是叶忠礼不能放手,一旦松手了,那就前功尽弃——这是最后一根适合制作打鬼符的梧桐木了,少了这个,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手段可以对付这么可怕的鬼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