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不是刚刚送来了两百万两银子嘛!
把这两百万两银子借给江逸风,七天之后就是两百二十万两银子,相当于轻轻松松赚了二十万两银子。
想到这里,周天子稚嫩的脸上涨红,压抑着心中激动,点点头道:“行吧,那两百万两银子你拿去吧!”
“谢主隆恩!”
江逸风大声拜谢。
就这样,江逸风拉来的银子,又被拉了回去。
……
“江逸风,你真是胆大,竟然敢算计天子,你是真不怕死。”
回去的路上,京兆尹朝着江逸风抱怨,又听到身后牛车拉着的银子,苦笑道:“你更离谱的是,把送给天子的银子,又给借了回去。”
虽然他不清楚江逸风详细有多少银子,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江逸风根本不缺银子。
他这就想不明白了,既然江逸风不缺银子,为何要借银子,还付出这么高的利息。
“穷人存钱,富人借钱。”
江逸风莫名说了一句,却没有给出详细解释,“至于你说我算计天子,我哪里算计了?”
京兆尹从江逸风身上翻出洗煤之法,“我敢打赌,这洗煤之法是空的,你不可能把如此珍贵的法子交出去。”
江逸风似笑非笑道:“赌博不好,我不与你赌。”
京兆尹见江逸风不敢跟自己赌,更加有信心了,“我看你是不敢跟我赌,咱俩接触这么长时间,我早已对你了如指掌。”
说着,他打开洗煤之法。
但是下一秒,他瞪大了眼睛,因为他认为应该空白的纸张上,写满了密密麻麻,详细的洗煤之法。
京兆尹有些猝不及防,目瞪口呆看着洗煤之法,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江逸风把洗煤之法从京兆尹手中拿过来,卷成一个筒,“大人,现在你也知道洗煤之法了,若是此法泄露出去,你比我更有嫌疑。”
“江逸风,你坑我。”
京兆尹咬牙切齿,怒视江逸风。
要清楚,这洗煤之法连天子和丞相都远而避之,甭管他有没有把方法记在脑子里,一旦泄露出去,都会给他带来很大麻烦。
当然,最可怕的是,他相当于有把柄在江逸风手中了。
若是他得罪江逸风,江逸风对天子说,洗煤之法泄露出去了,没办法赚银子了,天子肯定不会放过他。
江逸风耸耸肩,“我又没逼你,是你自己要看的,管我什么事?”
京兆尹道:“你为什么不跟我赌,你要是跟我赌,我就不打开了啊!”
江逸风微笑问道:“咱俩从苏城一路走来,我早已把你当伙伴,不忍心赢你,这个解释如何?”
京兆尹:“……”
“行了!”
江逸风拍了拍京兆尹的肩膀,“你就别担心了,我们就是狼狈为奸……不对,应该是志同道合的伙伴,我不会拿这个把柄威胁你的。”
闻言,京兆尹非但没开心,反而苦笑起来。
虽然江逸风嘴上说,不会用这个把柄威胁他,但这种话也就骗骗小孩子,一旦他不跟江逸风狼狈为奸了,江逸风一定会用这个把柄对付他。
“我相信你。”
就算内心再不相信,京兆尹也只能这样说。
紧接着,他谨慎问道:“你借天子的银子,是不是也挖了坑?”
江逸风摇头道:“怎么可能?我哪有你想的这么坏。”
“呵呵……”
京兆尹冷笑一声,“你不缺银子,却要借银子,要说没其他想法,我肯定不信。”
“这……好吧!”
江逸风犹豫一下,问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欠钱的是大爷?”
大爷?
不对!
应该是欠钱的是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