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老衲给出凤格之说时,虞施主还没出生,也无人知晓施主会当晚出生,老衲连新生儿是男是女都未知,如何以此来投机?就不怕弄巧成拙?当时老衲已小有名气,又何必做这样的事?”
“不都说你当年是随心而算吗?这就算到了凤格?”
“是随心!可就是这随心才是问题症结,给老衲带来了大量困惑。”
“你的困惑?是什么?”
“不少!您听老衲慢慢道来。”
星云一张脸浮出了一丝红晕,给荣安递了一张蒲团示意她坐下说话。
“老衲并非施主眼中虚荣之人,否则老衲也不用为了躲清静,十年中有八年在外游历。老衲确实不喜给人算命,也不愿干涉那些尔虞我诈的官事政事。
几十年来,老衲统共在京中待了也没几年。十四年前,老衲回京做客侯府。老侯爷对老衲有恩,所以那场宴老衲少有地参与了。当时宴上达官贵人齐聚,老衲虽初来乍到但有了些名气,众人好奇,老衲推辞不过,便给众人讲起了星象。
当时看星,老衲只觉东方夜空混沌有雾,却似有紫气生拢凝聚。已近子时,随手一掐,发现时辰大吉大贵。配合星象,配合那初生紫气,天选之意分明。老衲扔了一卦亦是这般。紫气隐见凤形,‘有凤降临’,这四字老衲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了。
老衲连掐带算间,却见紫气似有溃散之相。随后,老衲一阵心悸。施主知道心悸吧?”
星云看了来,荣安盯着他坚定眼神,并不见他眼中有任何闪烁心虚。
“就是心血来潮。那一阵心悸来得快且突然,强烈的心有所感。那种感觉很奇妙,心有感通,有些激动又有些不安。激动的是这般奇观竟叫老僧碰上,不安是那愈见溃散之紫气。
那晚,老衲是跑着到了将军府。心头热血阵阵上涌,有种被催促着必须完成使命的感觉。老衲当时便觉是天意使然。虞小姐应该也听闻了,当时老衲席地而坐,诵经相保,凤身将至的传言也不胫而走。”
荣安再次冷笑:“你的护身符都没用,怎么,你觉得凤身是你诵经保下的?”
“施主还不明白吗?老衲诵经自然不能保命,但却让你家的主人,保住了你的命!”老和尚的眼神一下厉了起来。
这一次,荣安心中一蜷缩,似乎……明白了。
虞家那点事,星云一直有所关注。最近由于虞荣华的命格不对劲,他更是没少操心。
“当年你爹出征在外,府里被你嫡母把持。但你娘孕肚偏偏比你嫡母先发作……就凭这一点,你嫡母那样的人便不会让你来到这世间,占她孩儿一个‘长’字。所以,从你赶在前边将出生时,便注定要死……大概,这才是老衲看到紫气还未成形便有溃散之势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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