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二人所言非虚,此物恐怕已经可与前些日子齐王进献的“天禄箱”相提并论了吧?
话说这届皇子都是什么怪物?
个个拎出来都能手搓神物,还信手拈来,难不成天子求仙问鬼,反倒将上天赐予的福禄求到了这届皇子身上?
“……”
刘据听着李息与徐自为的奏报,则是面不改色。
他早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可能隐瞒,因此从未要求李息和徐自为帮他保密,而且以这两个人的胆量,也未必敢在刘彻面前说假话。
何况立下这么一个可大可小的功劳,对于他的“摆烂躺平”计划也不是没有好处。
接下来他应该就能躺在这个功劳簿上呼呼大睡了,只要不犯什么大错的话,刘彻不看僧面看佛面,应该也不会轻易再将他投入诏狱。
“嗯。”
刘彻则早在一月之前就猜出了一些端倪,对此倒并不感到太过意外。
也包括这个“天灯”,齐王刘闳早就与他说过刘据还有许多像“天禄箱”一样的好东西。
上次他将刘据打入诏狱,还曾命刘闳去骗去偷袭来着,结果最终也没从刘据身上爆出金币。
没想到这回命他去做中监军。
反倒无心插柳从他身上爆出了金币,这也算是一个意外收获吧。
如此听李息和徐自为说完之后。
刘彻并未予以置评,只是微微颔首,当着百官的面对刘据露出一个赞许的笑容,而后又看向了此战中最显眼的那个显眼包:
“公孙敬声,与这些相比,朕倒更想听听你一战建三功的经过,想必在座的诸位也有与朕一样的好奇吧?”
“陛、陛下!”
听到刘彻叫到自己,公孙敬声立刻紧张起来。
以至于慌乱起身时高高凸起的将军肚还不甚碰倒了案几上的酒杯,美酒洒在案上,顺着边缘汩汩而下。
不远处的父亲公孙贺看到这一幕,心中暗骂了一声:“蠢材,上不得台面!”
然而刘彻看到这一幕,却毫不在意的笑着摆了摆手:
“不必起身,你就坐着说吧。”
“末将不敢!”
公孙敬声哪敢造次,依旧坚持来到堂中,施礼说道,
“启奏陛下,末将不敢居功,此战末将能够立下如此战功,一来是因为先登营的将士与谪戍卒拼死拱卫冲杀,二来则是全赖陛下赐福!”
“哦?还有朕的事?”
这话刘彻可就爱听了,当即来了兴致。
“正是!”
公孙敬声接着又微微躬身,将刘据教的词娓娓道来,
“那日我大军将羌人团团围住,羌人首领非但不投降还欲顽抗到底,李将军与徐将军劝降不成,随即下令全军出击。”
“末将率领先登营将士和谪戍卒打头阵,只有舍命拼死冲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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