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出生地，杜小凡更不知道了。

因为他是被抛弃的孤儿。

“腾虎死的当天晚上，你去了什么地方？”

经过一系列的正常流程之后，终于是进入正题了。

“那天晚上啊，我去了城北郊区的废弃工厂。”

杜小凡一切都是实话实说。

“你去哪里做什么？”

女警官皱了皱好看的眉头。

“有人约我在那见面呗。”

杜小凡耸了耸肩。

“跟谁见面？”

女警官再问。

“鬼虎。”

杜小凡回答，“哦，对了，还有一个叫冥雀的美女。”

“鬼虎？我靠！什么鬼名字？”

女警官还没说话，旁边的男警官就不满了吼道：“有人会取这样的名字？你tmd是在逗我？”

“警官，我可是实话实说，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没什么办法。”

杜小凡无奈的摊手。

“哼！”

男警官冷哼了一声。

“根据监控录像显示，你在半夜回去了学校是不是？”

美女警官再次询问。

“没错。”

杜小凡点头。

“为什么回去？”

“事情谈完了当然要回去了。”

杜小凡一脸望着白痴的表情，美女警官气的牙痒痒，旁边那位男警官也十分懊恼。

……

审讯依旧在继续，杜小凡基本上属于实话实说，当然了除了杀人这件事外，美女警官皱了皱眉头。

她总是觉得杜小凡隐瞒了什么。

可是没有证据。

她也没办法。

时间到了，杜小凡跟李文夜都放回去了。

“陈队长，你那边进行的怎么样？”

等到杜小凡跟李文夜离开了后，美女警官跑到另一间审讯室里，找到陈队长询问道。

“凌霖，今天我算是见识了，什么是叫精神有问题。”

陈队长还未开口，旁边那位就非常不满的吼了起来。

“行了，小往，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

陈队长挥了挥手。

那位男警官甩了甩头，便离开了。

“陈队长，到底怎么了？”

凌霖问道。

“事情是这样……”

于是，陈队长就把刚才审讯到事情都说了出来。

李文夜确实如杜小凡所吩咐的，把实情说了出来，说张永福勾走了腾虎的魂，把昨天晚上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唯有一点不同。

那就是李文夜说杜小凡是事情发生之后赶到的，他李文夜藏在角落里面，没有被张永福发现。

直到张永福完成了某种仪式后，张永福就逃走了。

在这之后，杜小凡这才赶了回来。

这中间小小的时间差，是很难察觉的，而且，当时杜小凡已经极快的速度赶到宿舍，并以极快的速度干掉了张永福。

所以一切完美，无懈可击。

“什么！？”

凌霖瞪大了美眸，一副见鬼了的表情。

“这件事情，已经不是我们警察局能插手的了。”

陈队长沉吟道：“必须告诉局长，让局长定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