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选，其实都是死。

郑秀妍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和我斗了这么多年，难怪一直有恃无恐。”郑秀妍呢喃道。

她本以为，李知恩有恃无恐是因为林烨对她的感情。但现在来看，不仅仅是这样。

她的手里，一直握有一张大杀器。

一张一旦动用，就能够让她彻底出局的大杀器！

只是，郑秀妍不明白，为什么李知恩会在现在动用这张底牌？

以她在林烨面前塑造的形象，一旦主动将事情捅给林烨，那她的人设可就崩了。

那为什么……

郑秀妍皱了皱眉，她不是很能理解。

李知恩这个举动，是要做什么？

郑秀妍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到李知恩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过……

郑秀妍无奈的笑了笑。

“如果我是后者，那就好了。”呢喃了一句，拿着文件来到办公室角落的粉碎机前。

打开粉碎机，将文件放了进去。

纵然是阳谋，也是愿者上钩啊。

……

复苏集团，第一会议室。

林烨放下手机，结束了和崔成元的通话。

李知恩终于动手了吗？

林烨轻笑一声，是西卡的逼迫让她做出了决定啊。

林烨有一万种方法让李知恩打不开卧室的保险柜，但她还是打开了。

林烨很想知道，在多了这本回忆录大杀器后，她会怎么做。

这一招只能用一次，一旦动用就能将一个人踢出战局。

林烨很好奇，李知恩会用在谁身上。

只是，自从李知恩发现这本回忆录至今也有三年多了，她一直都没有动静，就像是没有这张底牌一样。

搞得林烨差点都以为她没有发现这本回忆录了。

不过，李知恩现在终于是用了出来。

那么接下来，郑秀妍会怎么接招呢？

退出，还是继续？

郑秀妍的变化让林烨很不适应，她和律师口中的Jessica已经像是两个人了。

这让林烨多少有些愧疚，权势养人，郑秀妍久居高位，或许已经不是律师印象中的那个她了。

至少表面看起来，她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利益至上者。

林烨让李知恩拿到回忆录，一方面是给自家女朋友开点挂，一方面就是最后对郑秀妍进行试探。

她的选择，决定了林烨以后对她的态度。

李知恩她们都认为四魂对他的影响很深，这点没有错。但他还是他，有自己的独立思考方式。

四魂的遗嘱不等于免死金牌，有些东西是不能碰，也不能出现的。

她们可以斗，可以打，怎么都可以，但是有些原则性问题是不可以碰的。

但是郑秀妍已经到了边缘。

现在，林烨要看一看，她到底有没有越界。

没有越界最好，即便她退出了，以后她还是小除号的掌舵人。

如果越界了……

林烨眼中浮现出阴翳的神色。

微微摇头。

一切都还没有尘埃落定，等到结果出来在想吧。

林烨对郑秀妍的印象逐渐下滑，但他依然对她抱有信心。

自己所想的情况不会发生。

当然，是在她还是那个她的前提下。

吐出一口浊气，林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伸了个懒腰。

最近事情一大堆，都给他搞饿了。

吃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