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高智商的程昕，能把宗教和传销结合在一起，自然知道，只要自己不作死，就不会被打击。

“不过呢，你这么大规模的堂口，手底下的人鱼龙混杂参差不齐，在这种天地灵机复苏的时候，就是社会的不安定因素。”凌焱笑着对她说道：“如果想一劳永逸的话，其实政府可以把出马堂口定为淫祀，一了百了。”

程昕浅浅一笑。

她很清楚，除非是自己疯狂的去试探政府容忍度，否则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仙家的报复也不是说着玩的。

“不过……我这里有一个建议，不知道程女士有没有兴趣。”

“凌大师请说。”

“其实，国内以稳定为主，并不适合出马仙家。”凌焱笑着说：“而且随着各地天地灵机得到控制后，仙家在国内不容易生存。”

“最重要的是，特玄局也不会任由你做大。”

“出海，是一个最好的解决方法。”

“出海？”程昕笑了：“我也想出海，但是很遗憾，出不去。”

“仙家的法力有限，距离太远，法力就跟不上。”她皱着眉对李迎说道，“我们也有海外堂口，但是很难打开局面，海外的人，更容易信仰宗教，对我们这种的认可度很低。”

凌焱点头：“如果我能解决法力不足的问题呢？”

程昕笑了：“如果能够解决法力不足的问题，只要给我时间，我能够让全世界都有信仰出马仙的堂口。”

“倒不用你这么做，只需要在瀛洲大和就行了。”

“瀛洲大和？”程昕沉吟了许久，抬起头对凌焱说道：“凌大师，你想我做到什么程度？”

“你们出马仙家的消息最为灵通，我需要你们在那边打造一个信息网络，这是第一。”

“第二，我需要你们收编那边的鬼神和式神，纳入到堂口里面。”

“第三，不能附体神州血裔，但是允许你们去瀛洲大和的仙家附。”

程昕听到第三点，深深的望了凌焱一眼，笑道：“没问题。”

凌焱也笑了，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

出马仙的修炼途径，是附体在人身体内，一旦附体，就相当于与人签订契约，人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交给精怪，精怪为其赚钱，利益交换。

但是出马仙有好有坏，好的不会吸收人的精气神修炼，但是坏的会偷偷吸收人的精气神，甚至复制人的元神信息，代替人去投胎转世。

因为元神信息被复制，仙家投胎转世之后，这个被附体的弟子，死后就不能投胎，这就是碑王（悲王）。

很多不懂鬼道的人，会觉得当碑王是好事，但问题是，鬼魂不入轮回，滞留在世间，这是好事么？

一个不好，就是魂飞魄散的结局。

为什么这些附体的弟子，死后不能投胎？

出马仙都是阴性能量，他们需要人的阳性能量修炼，长期与仙家接触的弟马，他们的魂魄也会受到阴性能量侵蚀，导致三魂七魄不全。

三魂七魄不全的后果，就是无法进入轮回，变成残魂遗留在世间。

动物精怪也好，鬼魂也好，就算它们没有害人的动机，长期在人身边，也会影响人的气运和健康。

凌焱允许去瀛洲大和的仙家附体弟马，就是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