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哪怕打得过,司马清敢打吗!
她打了那就真叫欺师灭祖了!
司马清心里苦,司马清说不出来。
司马清听见动静一抬头,看见的就是阮诚豪低头,附在祝云谣耳边说话的模样,她心里顿时就特别不是滋味。
师父何曾如此靠近过她?
哪怕她是师父的亲传弟子,也未曾有过如此的待遇啊!
难道说,师父实际上是看上了祝云谣了吗?
司马清顿时觉得特别心酸,看着祝云谣的目光都要把祝云谣生吞了似的。
祝云谣一回头就看见司马清那要吃人似的眼神,她撇了撇嘴,轮椅转了个弯就走了。
阮诚豪当然不知道小姑娘的心思,他径直走到了司马清的面前,低头看着司马清。
想了想,他又蹲了下来,省的低头太费劲。
司马清:心里更酸了呢。
“她已经找到通过的诀窍,而你比她年纪还大,却依然不得寸进,你不如她。”
阮诚豪保证,他这绝对是实话实说,毕竟和司马清比起来,祝云谣那真的叫一个惨了。
结果司马清现在被祝云谣吊打,他自然觉得司马清太菜鸡了啊。
当年他可是看中司马清的天赋特意带回来的!
而且,阮诚豪敢对天发誓,他这么和司马清说话,完全没有踩一捧一的意思。
但是司马清不知道啊!
司马清本来就心里不是滋味呢,又被阮诚豪这么一说,顿时委屈的都要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瞧瞧,这才几天,她师父就要成了别人的了!
这要是换了别人,司马清肯定张嘴就怼回去了,但是对方是阮诚豪啊。
小姑娘扁了扁嘴,眼泪窝在眼眶里面,要落不落,好半天,才委委屈屈的蹦出来一句话。
“师父这是,后悔收徒儿了吗?”
阮诚豪面无表情,心里已经十分懵逼。
啥玩意就后悔了?
他啥时候说了?
“还是说,师父想要收祝云谣为徒?”
“她有师父啊。”
阮诚豪莫名其妙。
这话是事实,但是听在司马清耳朵里,那就是要不是祝云谣有师父,我肯定收祝云谣为徒了。
司马清顿时恨的直咬后槽牙,这恨意不可能倾泻给阮诚豪,最后自然就都给了祝云谣了。
“徒儿省得了。”
凄凄惨惨的露出个笑容,司马清一直要落不落的泪总算落了下来,看上去十分凄凉的模样。
阮诚豪更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你省得什么了?
他怎么不知道?
懵逼的阮诚豪哪知道小姑娘家家的心思,要不然说,男人和女人就是两个星球的物种呢。
尤其是钢筋直男和女孩,那中间就是隔着三千世界,每个世界还附带三千小世界那种。
懵逼的阮诚豪是不知道自己徒儿到底怎么了,要是换了祝云谣在现场,估计她手撕了阮诚豪的心都有了。
虽然说她不怕司马清,和司马清的梁子本来也就不能善终了。
但是也不带阮诚豪这么给她拉仇恨的啊!
估计现在司马清都恨不得给她剥皮抽筋,三天之内杀了她骨灰都给她扬了了。
扬完骨灰还不算,还得在她坟头一边蹦迪一边舞一曲好运来每天跑她坟头打麻将哪怕局局给人点炮都能乐的找不着北那种。
当然,她肯定不带这么对司马清的。
她顶多也就是乐呵呵的看着司马清死而已。
你不能指望一个当了一百辈子圣母结果死的凄凄惨惨戚戚的人攒了一百世怨气之后还对自己的仇家拈花一笑吧?
那不叫善良,那叫脑子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