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阮诚豪就是这么个心情。
祝云谣和没断奶的奶娃子也没什么两样。
但是司马清不这么想。
“师父,云谣妹妹毕竟还是个女孩,这样做是不是不妥?万一损了云谣妹妹的清誉可如何是好?不如还是让云谣妹妹和我一起吧。”
哪怕心里的小人都要生撕了祝云谣了,司马清在阮诚豪面前还是得保持形象。
谁知道这么一番话说下来,阮诚豪的眼神顿时就变了。
满眼都写着:你果然是对祝云谣有意思!
司马清诡异的领会到自家师父的意思,差点把她气吐血。
鬼才对祝云谣那个瘸子有兴趣啊!
“不行,司马姐姐我怕你对我霸王硬上弓。”
祝云谣摇头。
司马清:(╯‵□′)╯︵┻━┻
霸王硬上弓你妹啊!
谁还能霸王硬上弓了你啊?
你当每个人都是体修呢?
哪怕司马清磨破了嘴皮子也没用,最后阮诚豪还是把祝云谣给领走了。
司马清一回房间就气的摔了一回东西,差点把整个大观园都给拆了。
阮诚豪把祝云谣领到他住的地方,又不知道打哪里摸出来个奶嘴,就要往祝云谣嘴里塞。
干啥玩意,这干净不干净啊就往我嘴里塞!
祝云谣连忙摇头,紧闭着嘴不让阮诚豪把这来历不明的玩意塞自己嘴里。
谁知道这玩意有没有毒啊!
阮诚豪歪了歪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唰的收起了奶嘴。
祝云谣顿时松了口气,这口气还没彻底松下去呢,就看见阮诚豪刷刷刷的开始往外面掏东西。
婴儿床。
毛绒玩具。
一晃就会响的小风铃。
还有一个拴着一根线自己就能飘起来的小球。
以及……一个奶瓶。
这次真的装了乳白色的牛奶。
祝云谣:???
阮诚豪把祝云谣放进婴儿床,把毛绒玩具摆上去,小球拴在祝云谣的床头,棚顶挂上风铃,之后又把奶瓶往祝云谣怀里一塞。
“宝宝乖乖睡觉哦。”
(╯‵□′)╯︵┻━┻
你才是宝宝!
祝云谣生无可恋的看着自己脑袋顶上的风铃,边上的阮诚豪已经开始打坐了,她也不敢动,生怕自己再拒绝阮诚豪弄出个更大的阵仗来。
就这么愣是在婴儿床里面睡了一夜。
祝云谣第二天醒的时候,就看见阮诚豪围着个围裙,左手端着奶瓶,右手端着热水,一脸认真的看着奶瓶。
……他在干啥?
祝云谣一脸懵逼。
“乖,起来喝奶奶。”
祝云谣:……
“阮老师,其实我已经断奶了,真的。”
祝云谣一脸一言难尽的看着阮诚豪,谁家这么大孩子还喝奶啊!
阮诚豪是不是对孩子的年龄有什么错误的认知?
祝云谣觉得十分的心累。
“啊?”
阮诚豪收了奶瓶,不知道是不是祝云谣的错觉,她觉得阮诚豪脸上好像出现了某种可以称之为遗憾的表情?
难道他还很享受当奶爸不成?
抽了抽嘴角,祝云谣果断从婴儿床里面爬了出来。
等一下,这些东西是沈婆婆准备的,还是阮诚豪自己准备的?
如果是后者……
这家伙真的想当奶爸吧!
好不容易劝着阮诚豪不给她冲奶了,祝云谣抹了抹头上并不存在的虚汗,精神百倍的去锻炼了。
毕竟她可是要参加散修大会的人!
要是在散修大会上面输了,那多丢脸啊?!
祝云谣磨刀霍霍,立誓要争个名次回来,最好是一路直接到沈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