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羽哥哥……”
阮兔兔哀戚的叫了一声,时鸿羽转头看了看阮兔兔,又看了看祝云谣,一脸的纠结。
他相信阮兔兔不是故意的,毕竟阮兔兔那么单纯善良,但是祝云谣这一身的伤,而且脑袋上开了这么大一个口子,也叫时鸿羽忍不住有些责怪阮兔兔。
到底是人也分个亲疏远近。
女子直接把时鸿羽扒到了一边,朝着沉昼就伸出了手。
沉昼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女子。
“男女授受不亲,不管怎么说,你都是个男子,这么抱着她,不大好吧?”
女子歪了歪头,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手里什么都没有,笑的十分温和,和方才那个直接砍了阮兔兔一只手臂的人完全是两个人。
“沉昼,没事的。”
祝云谣也摇了摇头,示意沉昼把自己交到女子的怀里。
沉昼纵然不情愿,但是祝云谣的命令他没办法违抗,还是不情不愿的把祝云谣交给了女子。
女子小心翼翼的把祝云谣抱在怀里,顿时满足的喟叹了一声。
“我终于找到你了。”
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滴在她的脸上,也不知道是血还是泪。
“对呀。”
祝云谣抱着她,小脑袋在她的身前蹭了蹭,顿时蹭了她一身的血。
“没关系。”
拍了拍祝云谣的头,祝云诗才把目光落到一边嘤嘤嘤的阮兔兔身上。
阮兔兔的血已经止住了,这时候正让时鸿羽往她的伤口上涂着生肌止血的药。
断臂而已,修士有千万种办法长回来。
何况祝云诗连灵气都没用上,若是她用灵气封住阮兔兔的断臂伤口,阮兔兔才真是药石无医。
祝云诗不讨厌有心机的小女孩,但是,一旦这种心机被用在了祝云谣身上……
龙有逆鳞,触之者死。
祝云谣,就是她身上唯一的那片逆鳞。
阮兔兔是真的被祝云诗那一下吓怕了,这时候祝云诗一个眼神过来,阮兔兔顿时哆嗦了一下,又疼的自己龇牙咧嘴。
“若我没记错,师父上次合的庚贴便是你的罢?”
挑了挑眉,祝云诗声线淡淡。
阮兔兔的瞳孔顿时一缩。
她怎么知道!
“既然身上已经有了婚约,便还是与男修保持点距离为好,三人成虎,人言可畏,虽然行的正坐得端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那些人的嘴也忒臭了。”
祝云诗淡定的继续火上浇油。
时鸿羽低着头给阮兔兔上着药,碎发遮住他的半张脸,让阮兔兔看不清他的神情。
阮兔兔顿时有些慌。
“鸿羽哥哥……”
“药上好了。”
时鸿羽却站起了身,后退了一步,把目光转向祝云诗。
“敢问道友是?”
“我师父是蓬莱宫宫主,蓬莱。”
祝云诗挑了挑眉。
祝云谣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该说大佬不愧是大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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