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冉蘅既然说要带祝云谣去龙川州州牧府看看,就带着祝云谣去了。
她暗地里是反对者,明面上的身份却也是个圣女,而且还是月地,更何况,云冉蘅可是打着“治病”的旗号去的。
龙川州州牧也是病急乱投医,只要有个人自称能够治好他的小女儿,就礼遇有加的请了进去。
龙川州州牧是个中年男人,男人看上去整个都是圆溜溜的,一听说云冉蘅有把握治好自己的小女儿,龙川州州牧那张包子脸都眯成了一团,愣是从白面馒头眯成了包子。
“姑娘真的有办法?”
龙川州州牧抹了抹自己额头的汗,如今天热,他又圆润,动一动就浑身是汗,身上的衣服已经整个黏在了身上,看着特别狼狈。
“具体的章程,还需要看到令千金再说。”
云冉蘅骄矜的一颔首,龙川州州牧听云冉蘅这么说,心里倒是更加放心了起来。
毕竟云冉蘅这样可比那些到了州牧府就张口闭口满口打包票的好多了。
就是前头已经来了不知道多少一声,却也没叫他女儿的病情好转,龙川州州牧已经不抱太大希望。
毕竟云冉蘅看上去年纪不大,也不像是多有经验的样子。
“你真要给她治病?”
祝云谣在云冉蘅耳朵边上问道。
毕竟云冉蘅长的就像是手拿反贼牌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难不成是她看错了?
或者说云冉蘅真是个手拿忠臣牌的主?
祝云谣是半点都不信的。
“不然呢?”
云冉蘅看着她。
祝云谣一脸震惊,“你不像这样的人啊!”
云冉蘅忍不住扑哧一笑,“你当我是什么人?”
“坏蛋,杀人放火无恶不作那种。”
祝云谣老老实实的回答,她是真觉得云冉蘅不单单是个反贼,还是那种老谋深算的老狐狸类型。
云冉蘅嘴角抽了抽,她形象就这么差?
伸手在祝云谣大腿上轻轻捏了一下,云冉蘅嗔怪道:“小没良心的,枉我对你那么好。”
祝云谣扁扁嘴,好吧,确实对她挺好的。
她认真反思了一下,自己真的是个小没良心的么?
应该不是吧。
州牧府不大,那是相对于百花楼来说,但是相对于其他的普通宅子而言,州牧府已经算是难得的大宅邸了。
如今正赶上荷花开的时候,荷塘里面朵朵荷花初绽,上头还沾染着露水,云冉蘅挑了挑眉,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
“昨个儿下雨了?”
“怎生会下雨?龙川州已经连着半个月滴雨不见了。”
龙川州州牧抹了抹自己额头的汗水,他额头的汗珠子不断的往下滚,祝云谣一时半会都分不清到底是热的还是急的了。
云冉蘅瞥了一眼荷塘里面的荷花,半月不见雨还能长势如此好,也真是稀奇。
虽然说月地的数目也不少,但是很大一部分月地也只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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