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临近过年,吴梓臣日子过得苦逼无比,江水源却悠闲自在。
老爸江友直为毕业班班主任,每天忙着补课,还要跟那群中二病晚期的小屁孩斗智斗勇,根本腾不出手照看自家儿子。老妈陈芳仪则忙着打理店里生意,春节前后这段时间可是消费旺季,正常两三天营业额就能抵过去一个月,“来年是吃肉喝汤、还是吃菜咽糠,就看这几天了”(陈芳仪的原话),她可舍不得即将到手的白花花银子,权衡之后只有暂时委屈一下儿子。
其实江水源也想过去老妈的店子里帮帮忙,可她店里卖的是女性服装和用品,顾客挑选货物的时候免不了要试穿试用一下,他一大老爷们杵在店里实在有碍观瞻,甚至可能会影响顾客的情绪。所以老妈陈芳仪对儿子的好意只能心领了。
江水源正好落个清闲。早上自己一个人早起跑步打拳,然后吃饭百~万\小!说、百~万\小!说吃饭,晚上十点准时上床睡觉,生活规律得像几十万年才误差一秒的原子钟。虽然日子过得有些平淡,江水源却乐在其中。
直到腊月二十九那天,大家伙的年货都已经采购得差不多齐备,街上行人渐少,终于松了口气的陈芳仪才回过头来开始关心儿子的生活。大早上江水源锻炼回来刚刚进门,老妈陈芳仪上下打量了几眼,皱着眉头问道:“儿子,你平时就穿成这样?”
江水源还以为自己衣服穿错了,仔细检查一番才答道:“是啊,平时就这么穿啊。怎么,有什么不妥么?”
陈芳仪摇头叹息道:“瞧瞧你的裤子,小腿肚都快漏出来了!”
“方便运动!”
“还有羽绒服,去年穿着正好,怎么今年就紧巴巴地绷在身上跟马甲似的?”
“紧身暖和!”
“瞧你这头发乱蓬蓬的,都遮住眉毛了!”
“省戴帽子!”
“正月剪头发死舅舅。这几天不剪,你打算什么时候剪?你可有两个舅舅,都活蹦乱跳着呢!”结束补课的江友直端着小米粥慢条斯理地从厨房走出来,笑眯眯地说道:“芳仪,要说咱儿子今年变化可不小,单说这个子就跟雨后春笋似的噌、噌、蹭往上拔节。我估计咱儿子今一年至少长高了十二三厘米,去年穿的衣服能不显小么?”
不知是戴了水北娘娘赐予的手镯,还是到了发育长高的年龄,这一年里江水源猛然长高了13厘米,原本在班上倒数的他,迅速跃升至同龄人的中上游水平,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
“是啊!当时出生的时候就跟只猫似的,瘦瘦小小的,一转眼都长这么大、开始上高中了!”陈芳仪满是慷慨,旋即又有些自责:“瞧我这个当妈的,赚钱都赚昏了头,连儿子衣服破烂流丢成这样都没注意到。这要是穿成这样过年,别人看到还不知得怎么戳我脊梁骨,骂我抠门呢!正好今天没什么生意,儿子,等会儿跟妈一起上街,妈给你好好买几身新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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