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咱们学校也有这么俊俏的小帅哥,简直帅得让人合不拢‘腿’!”
“没见识了吧?这可是咱们学校的新晋校草!”
“姐姐我怎么以前都没见过他?”
“说他是高一年级的年级第一,你或许没怎么听过;但说他是今年元旦晚会上最后压轴跳《小苹果》、引发返场热‘潮’的那位小鲜‘肉’,你总该有点印象吧?”
“原来是他啊!”
“怎么样?这位小哥不仅人长得帅,唱歌、跳舞样样在行,而且学习也是年级拔尖,关键连穿校服都能穿出范思哲、阿玛尼的范儿,是不是‘校草’二字当之无愧?”
“合着人家就是按照校草标准长的!我突然有点后悔,后悔我妈把我早生了两年!”
……
可以这么说,江水源在升旗仪式上讲话的最直接效果就是让学校更多的‘女’生认识了他,然后彻底坐实了校草的名头!然而声名鹊起对于江水源的繁忙没有半点帮助,顶多就是在家、学校两点运动中多了些围观和指指点点。
在躁动和期待中,江水源等人终于迎来了选拔赛的第一场比赛。
根据组委会赛程安排,淮安府中第一场对阵的是平桥二中。就刘欣盈打探来的情报看,平桥二中无论历史底蕴还是以往在比赛中的表现都乏善可陈,应该算是不入流的弱队。但从刘欣盈到每位队员都不敢掉以轻心,且不说什么“狮子搏兔,亦用全力”的道理,单是没有参赛经验这一条就足以让所有人打起‘精’神。万一‘阴’沟里翻船,那乐子可就大了!
大概是为了表彰平桥二中这种“重在参与”的不怕输‘精’神,组委会慷慨地送给他们一个主场优势,把首场比赛的地址放在距离府城近百里外的平桥镇。星期六一大早,江水源等人就在刘欣盈的带领下驱车百里直奔这个有千年历史的古镇,迎战开赛以来的第一个对手。
平桥镇位于淮、扬两府‘交’界,西临京杭运河,人烟辐辏,车水马龙,以“平桥豆腐”“东圣禅寺”名扬一方。但论起学校的硬件条件和师资队伍,平桥二中却远不能与淮安府中这种庞然大物相提并论。看到平桥二中略显寒酸的校‘门’与教学楼,陈荻、傅寿璋等人都凭空多出几分自信。
江水源在校‘门’口欢迎的人群中第一次看到对手的模样——没办法,她们穿着统一的西服短裙套装,站在人群里就像暗夜中的萤火虫,想不看见都难。更令人惊异的是,她们竟然是清一‘色’的娘子军!施轩这个酱油党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笑嘻嘻地调侃道:“怎么着?知道明着辩不过咱们,连美人计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都用上了?”
曾平接口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嘛!说不定咱们队里就有人比赛时光顾看美‘女’,话都忘了说,弃械投降主动拜倒在石榴裙下。”
陈荻一脸鄙夷:“瞧你们那没出息的样儿!人家要是真的用美人计,估计你们第一个就当了俘虏!”
曾平干笑几声:“呵呵,怕什么?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知道社长为什么当初选咱们江大帅哥当主将不?就是为了应付眼下这种场面。真要拼美人计的话,谁佑‘惑’谁还得两说呢!”
比赛是在一间会议室里举行,首先由两队掣签决定辩题与正反方。
两队主将同时走到裁判面前。江水源打量了对方一眼,只见她大约十六七岁,应该是高二或者高三的学生。粗眉‘毛’,薄嘴‘唇’,面上无‘肉’,下巴尖细,颧骨突出,皮肤偏黑,即便是化了淡妆也遮掩不住。如果“相由心生”这句话没说错的话,眼前这位妹子一定是个‘唇’尖舌利、不好相与的主儿!想来是面对淮安府中这个劲敌,她也感到压力山大吧,所以薄嘴‘唇’抿得紧紧的,粗眉‘毛’也蹙了起来,虎视眈眈地看着江水源,就如同见到了不共戴天的仇敌。江水源笑了笑,伸手示意道:“‘女’士优先。您先‘抽’吧!”
“远来是客,还是你先吧!”‘女’孩子冷声答道。
裁判没好气地瞪了他们俩人一眼:“按照比赛规则,客场队先‘抽’辩题,主场队后‘抽’正反方。有什么好谦让的?”
江水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我就当仁不让了!”说着从盒子里信手拈起一个纸条,然后‘交’给裁判。裁判展开高声宣布道:“今天比赛的辩题是‘仓廪实而知礼节’!”
这倒是个很新颖的辩题,至少在此之前江水源没见过。因为还不知道正反方,两队在微微喧哗‘骚’动之后又恢复平静,屏住呼吸等待另一个结果。
那个‘女’孩也拈出了一个纸条‘交’给裁判,裁判继续宣布道:“平桥第二中学为正方,经世大学附属淮安府中学为反方。”
话音刚落,平桥二中的队员忍不住高声欢呼起来,而反观淮安府中这边,陈荻、傅寿璋等人则是满脸灰败,甚至连社长刘欣盈都频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