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是同桌。落座之后江水源可以名正言顺地近距离观察蔡小佳。吴梓臣说得没错,蔡小佳确实被专业化妆师精心打理过。虽然只是很细微的修饰,但这瞒不过江水源的慧眼,比如原本直而稍粗的眉毛被修得细而略带弧度,在微笑或扬眉时颇有妩媚之意;面颊、额头上原本淡淡的绒毛也被绞去,脸部皮肤变得光滑亮泽。再比如她用的香水,即便江水源坐在她身侧。香味依然清新淡雅,丝毫没有呛人的冲劲儿,价格应该不菲,至少绝不是那种烂大街的劣质香水。
似乎感受到了江水源灼灼的目光,蔡小佳有些慌乱。像往常一样满脸通红钻到桌底。不过马上又一反常态坐直身子,挺起腰板,脸色愈发红艳,小眼神来回左右地瞟,嘴里还轻轻嘟囔着:“看、看什么看,我、我脸上又没长花……”
吴梓臣没注意到蔡小佳的异常,心虚地看了江水源一眼:“老大,你别听老班胡说。他这是无中生有、造谣生事,无非是想在班里造成相互猜疑、人人自危的局面,继而推行白色恐怖,实现他毒裁统治的目的!老大您聪明一世,可不能当他的帮凶,站在广大人民的对立面!”
“听你的话,怎么感觉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江水源似笑非笑地看着吴梓臣。
吴梓臣慌了手脚,连忙拉过魏处默证道:“老大,您可要明辨是非!在你走的这几天,我是专心听讲、认真学习、勤勤恳恳、任劳任怨、遵纪守法、团结同学,变现良好得简直可以拿全国优秀青年奖章。不信你问魏胖子!”
“吴梓臣这几天上课时确实没怎么闹腾,”魏处默点点头,没得吴梓臣嘚瑟,他的话锋随即一转,“顶多就是隔三差五迟个到、旷个课、早个退而已。”
吴梓臣跳脚大怒,指着魏处默骂道:“魏胖子,我要和你割袍断义、割席绝交!”
魏处默一窝脖子:“说得好像我们很熟一样,我认识你吗?”
吴梓臣恼羞成怒,恶狠狠地恐吓道:“魏胖子,你赶紧给我洗刷罪名、恢复名誉!你要是不给我说清楚,信不信我偷偷往你痤疮膏里加辣椒面,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江水源猛一拍桌子:“吵什么吵?没看见正上早读课呢嘛?要吵去班主任办公室慢慢吵去!要不要我送你们一程?”
魏处默撇撇嘴转过身开始念念有词,也不知是在背书,还是在画圈圈扎小人在诅咒某人。吴梓臣则可怜巴巴地望着江水源,低声分辩道:“老大,我真的是冤枉的!老班严厉如斯,我哪敢随便翘课?即便翘课,也都是请了假、备了案的,可不算迟到早退。老大您明监秋毫,可一定要给小的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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