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国学讲谈社,社员们已经三三两两地来了一部分,见到江水源有叫“社长”的、也有叫“会长”的,他也笑着一一问好寒暄。
等第四节上课铃响过后五分钟,江水源站起身来环视一圈,发现屋里只有三十多人,比去年全盛时的人数少了将近一半。少的那一半到现在没有出现,想来以后也不会来了。剩下的这部分都是高二年级学生。而且大部分是文科班的。分到了理科班还能来的,那基本上都是真爱。
江水源朗声说道:“各位社员,大家好!在新学年的第一天,我们大家能坐到一起,既是我的荣幸,也可以从中看住诸位对国学和国学讲谈社的挚爱。所以请先允许我向表示诚挚的谢意。
“都说‘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诸位如此厚爱国学讲谈社,国学讲谈社没有道理不给大家提供一个发展和进步的环境。我这些天想了想,大家来参加社团很大程度是为了获取更多的国学知识。从而在课业上有所帮助。再结合社团本身的发展需要,我觉得这一年里重点是和大家共同学习国学基本典籍和国学论难技巧,并做好社团招新、元旦晚会和国学论难选拔赛三件事。”
“社长,我有话说!”吴梓臣高高举起右手。
屋里的高二学生都见过这个江社长的小跟班,对他举手发问没有任何异议。反倒是江水源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冷冷地回答道:“说!”
吴梓臣拍着胸脯道:“社长,社团招新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保证把咱们学校国学尖子全都提溜过来任您挑选。至于元旦晚会,小弟也可以效劳一二。实在不行,老大您和浦潇湘浦大美女组团去台上唱首歌、跳支舞,拿个奖还不是手到擒来!”
“好主意!”
“对,就这么办!”
“社长,到时候就拜托你咯!”
一干人等马上开始架秧子。因为社团表演的节目在元旦晚会上获奖,对于普通社员来说就是实实在在的分数,由不得他们不鼓噪闹腾。何况看校花和校草在台上表演,本身就是件赏心悦目的事儿?
吴梓臣接着说道:“至于组织大家学习国学基本典籍和国学论难技巧,参加国学论难选拔赛,小弟就帮不了多少忙了。不过这是老大您的当家绝活,当年虐得全府乃至全省国学高手溃不成军,操练这些雏儿肯定不在话下,根本不用小弟操心。”
江水源虽然恼怒吴梓臣时刻想把浦潇湘这个红颜祸水引进社里,但他能主动接过三大重头戏里的两项,让自己集中精力放在国学讲谈社的核心事务上,也算是功过相抵,所以也就没太生气:“也好,既然有人愿意主动挑重担,那我就专门负责国学这摊子事儿。我回去准备准备,大家回去也准备准备,从明天开始,咱们周一、周三讨论国学典籍,周二、周四研究国学论难技巧,周五另行安排。怎么样?”
“好啊好啊!”
能留下来的社员多少都是有些想法的,当然最大的想法就是进入辩论队参加全省比赛,以后参加高考不仅简历好看,没准儿还有加分,这对于那些有点国学功底、嘴皮子利索的同学很有吸引力。故而马上就有人问道:“那社长,咱们什么时候组建辩论队?我可听说第一中学自从今年比赛失利之后,整个暑假都在训练,就准备着明年报仇雪恨呢!”
“就凭他们那些三脚猫的工夫,也想报仇雪恨?我看是他们是找虐吧!”吴梓臣语带讥讽,“要不是看着他们是敌对方,我真想好心提醒他们几句,在我们老大读高中这三年,全府国学论难选拔赛冠军奖杯就别想染指了,还是干些别的有意义的事情吧!免得鸡飞蛋打,两头落空。”
江水源却不敢小觑第一中学的决心,什么“楚虽三户,亡秦必楚”“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之类的道理他比谁都懂。如果大家的水平都和他一样,天下之大也可以随便去的,关键是淮安府中国学讲谈社的整体实力确实令人不敢恭维,他一个人水平再高,有时候也回天乏力。
他沉吟片刻后答道:“先培训半个学期再说吧!到时候挑选15名左右适合参赛的同学进行专门训练,等期末的时候再筛选一次,咱们在寒假进行集训。如果你们中有谁对此感兴趣,从现在开始就可以研究揣摩一下以往比赛的视频,也可以来和我探讨,争取不打无把握之战!”
“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