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梓臣笑道:“他嫉妒你比他帅呗!你没听说过,两个丑女很有可能是形影不离的闺中密友,但两个美女很有可能就是不共戴天的冤家仇人,所以自古以来就有‘尹邢避面’‘自惭形秽’的典故。司徒大会长我也远远见过,长得确实还行,但跟老大相比还有不小的距离,所以他难免会吃干醋,在其他事情上刁难一下老大您!”
“要说司徒天远的确不如咱们江大帅哥,不仅是在相貌上差好大一截,而且论性格、品行也天壤悬殊!瞧我们江大帅哥多亲切平易,不仅兢兢业业看守资料室,一起跳广场舞、一起去吃麻辣烫都没问题!”难得陈荻也和吴梓臣站在同一战线上。
“你们轻点吹!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乱吹,估计不止肉牛,连奶牛和耕牛都被你们吹杀殆尽,农民伯伯不得哭死?想吃便宜牛肉也不能用这种法子啊,太凶残了!”江水源连连摇头,“另外就是司徒会长这么挑剔,咱们该如何应对?”
“自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不成还要再给他臧否淘汰的借口?”吴梓臣一副神叨叨的模样:“毕竟在晚会彩排的时候,他这个学生会长还有临时调整的权力。如果我们依然保持现在的样子,肯定会被他找借口调整掉的!再者说,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们岂能小富即安,把目标定在区区登上元旦晚会的舞台?我们要把目标定为夺得晚会一等奖,这样大家才有刻苦训练、更进一步的动力!”
“什么一等奖?一等奖和登上元旦晚会舞台有什么区别?”江水源问道。或许是刘欣盈、陈荻等人觉得国学讲谈社能够登上元旦晚会舞台就是侥天之幸,获奖基本上就是痴人说梦,所以她们一直没跟江水源说过晚会节目还要区分出一二三等奖。
“你不知道?”吴梓臣有些惊悚,“老大,你不要老沉迷于国学讲谈社的青灯黄卷,也不要矻矻钻研奥赛社那些乱七八糟的题目,有空多和美女帅哥们聊聊理想、谈谈人生不好么?你看著名科学家道尔顿、普朗克、郎之万、海森堡年轻的时候多帅啊,结果投身科研大业之后,一个个都变成了歪瓜裂枣!老大,你以后不会也长残了吧?”
嗯?江水源脑袋里突然掠过一道亮光:帅哥投身科研大业就会变成歪瓜裂枣?这和水北娘娘所说的“读书、做学问到一定境界可以延长寿命”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貌似国父孙元起从二十多岁有照片存世起,一直离世前都是帅气逼人,只不过他有点短命,才活到43岁……
抱怨完了之后,吴梓臣接着解释道:“众所周知,节目登上元旦晚会舞台,所在社团所有成员的社会实践分可以加五分。但学生会还会组织全校师生对参加晚会的节目进行投票,选出一等奖2名、二等奖4名、三等奖6名。获得三等奖的社团还可以额外再加三分,二等奖加五分,一等奖则是加七分!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社团拼命?又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从中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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