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那个一张脸气得都紫了,却硬撑着没有掉金豆子,一边护着身边的人,一边鼓着腮帮子怒骂,“你们这些无赖!流氓!不得好死!”
习霂摇摇头,这样光口头上骂有何用,且骂的都是些不痛不痒的,随即招来一人,“下面怎么回事?”
喜乐坊管事特地找了几个顶用的跟着习霂,生怕她在自己地盘上出什么问题让大老板责怪,其中一人闻言上前,“回小,公子……”擦一擦冷汗,这位不喜欢人前被叫做小姐,“那两位姑娘本来在金字馆玩的,已经来了两天了,前天一来就出手大方,直接升了金字牌,今儿也是拿着牌子进场。”
“上桌子玩了几把,把前天压在柜台的都花光了,一摸才发现钱袋子没了。”见习霂皱了皱眉,连忙解释,“公子您放心,咱喜乐坊里面干净,那些偷儿绝对进不来,我瞧准是在外面的时候就被摸走了。”
“这下同一张桌子赢了钱的人就不依了,喏,就是对面那个,”说着朝外面努嘴,示意习霂看。方才小姑娘骂的就是对面一个锦衣玉袍但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莽汉,此人身边跟着好几个打手,正对着地上二人笑得极尽猥琐。
“我看呀,没准对方前两天就盯上这二位了,虽穿着男装,但长着眼睛的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你看那娇嫩的模样,还敢跑赌坊来,招蜂引蝶招来恶人也是自找的。”说得一时痛快,忘记旁边的小祖宗也是同一款,惊觉过来背心猛然湿透,只盼小祖宗大人大量别介意。
“你的意思是,说不定钱袋子就是他们找人偷的?”习霂果然不介意,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猜大致就是了,这是对方贪图美色故意找茬。”
习霂突然将手中茶杯重重放下,“啪”的一声将身边几人都吓得一阵激灵。
“所以你们就将两个姑娘赶出去任人宰割!”真是气人,习霂一撩衣摆,打挺起来,从三楼直接就飞下去,这闲事她管定了。
从天而降的习霂一脚踹飞两个欺上来要将两个姑娘带走的打手,潇洒站定。回首朝小的那个露齿一笑,“姑娘没事吧?”
“嘿,哪里跑来没长眼的,”那为首的莽汉一手摸着长满胡茬的下巴,一边歪着脑袋打量,随即淫邪一笑,“哟,又来个小美人!”
习霂不理他,从怀里掏出个小瓶,是师父配的那些解毒丸,递给小的那个,“给她服下一颗。”见对方一脸茫然,又补充道,“她中了药,再不解,你要她当街宽衣么?”
这帮人早就盯上她们,知道大的那个会功夫,应该是在赌坊里面就趁人不备悄悄下了药,看样子还是春\药一类的。大概是习霂长得太好,那小丫头一点也不怀疑,手忙脚乱接过瓶子就抖出一颗喂给旁边的人。
“什么时候在喜乐坊的地盘也有人敢光天化日强抢民女了!”习霂这才站直身子,目光犀利瞥向对面几人。
“哼,别血口喷人!这两娘们没钱还敢上赌坊,不是腆着脸找男人么!哈哈哈哈……”周围一起哄笑。
习霂微眯着眼,趁对方笑得打颤之际,脚下步子挪移,瞬间窜到那莽汉跟前,一个转身又回到原地,整个过程快得只让人见到一抹白影。
那小丫头就见美美的男装姐姐朝她递过来一只钱袋子,还温声张口,“是你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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