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州城内的守军,都以为赤备要用几日时间,去砍伐树木,筑造攻城器械。
毕竟,禹州城,城高三丈,又有护城河,赤备军不可能,徒手爬进城来。
因此在发现赤备临城后,守军也并不是很慌,刘泽涵忙着敲竹杠,守军派了些人监视城外赤备动向,便没有做太多的防备,城墙上防御比较松懈。
三更天,刘泽涵还在太和王府,看着士绅大户送来银子,却不知道,千余赤备军,已经拥着攻城器械,摸到了禹州城下。
禹州城不是登封城,州城的级别要高于县城,因此城门都有瓮城,也就是两道城门。
这种情况下,要偷袭城门,就比较困难了。
若是打开一道,打不开另一道,偷袭便会前功尽弃。
禹州商业发达,盛产药材,为了方便运输和贸易,城内有水道,通过水门连接颍水河,商船可以从颍水通过水门,直接进入城内。
这水门就是城墙上,开了个门洞,然后用铁栅来封锁,用时打开放船进入,不用时就关闭起来。
赤备军从陆上来,没带器械也没有带船只,城中守军不仅没想到,赤备军夜间从上游放下攻城器械,更加没有想到赤备军会从水门入手。
入夜,除了太和王府灯火通明,正进行欢宴之外,禹州城内一片寂静。
这时,刘珲领着二十多个汉子,悄悄接近水门,几名守军则在水门处,靠着城墙打盹。
十一月间,天气转凉,两名官军抱着枪,一边跺脚,一边闲聊,“少将军这次非得让城里的大户出血不可!”
另一人撇了撇嘴,“你我又不是将军家丁,就算将军搞到钱,能有几个铜子发到我们手里?你高兴个什么劲儿!”
两名官军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浑然不知,在黑暗处有人拿弓箭瞄准了他们。
这时,刘珲与另一名弓手,搭箭上弦,扯开弓弦,瞄准了远处的官军。
弓箭手培养不容易,高欢本来想,造一批弩来,装备斥候和执行特殊任务的赤备军,但是登封没有造弩的工匠,所以只能暂时搁置这个想法。
一群汉子躲在屋檐下,紧张的等待,半晌却不见刘珲放箭,不禁小声催道:“刘头,你射啊!”
刘珲瞪了那人一眼,又重新瞄准一阵,半晌终于松开弓弦,箭矢“嗖”的一声,越过官军头顶,钉在城墙上,另一名弓手则射中官军膝盖。
一声惨叫,打破了夜的宁静。
“娘的,又射偏了!”刘珲眼睛一瞪,丢了弓箭,拿起一根梭镖,便向水门冲去,奔驰中将梭镖投出。
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的官军,刚反应过来,发出一声惊呼,“敌袭!”一杆梭镖,便捅穿官军胸膛,将他钉死在城墙上,另一名官军也被梭镖射中,栽倒跌入水中。
城内的动静,惊动了水门关楼内的守军,城头一阵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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