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府刚拿下汝宁,高欢原本准备,好好恢复地方,训练军队,然后迎击李自成的报复。
没想到李自成没来,明朝内部却有人要找他麻烦了。
五月初八,高欢按着承诺,又亲自给黄得功送了五万两银子,便与他告别,准备去应对汪乔年。
这是,在定远军营地外,黄得功听到了一些风声,担心道:“贤弟,我听说朝廷正在查,崇王府库存银的下落。你把这银子给我,你怎么向朝廷交代?”
高欢不以为意,抱拳道:“虎山兄放心!这件事有我担着,我会解决此事,你只管拿着就行!”
黄得功有些感动了,其实朝廷也派人来查他了,不过他兵马没进汝宁府城,所以自然不可能得到库银。
“那贤弟可要保重啊!”黄得功抱拳。
高欢感谢了一番黄得功对属下军官团的教导,遂即领着军官团,前往许州。
现在军阵府地盘扩大到十多个县,登封一地,位置偏僻,且交通不便,实力弱小时,适合猥琐发育,现在地盘大了,便不适合作为中心,所以高欢将督军衙门,迁到了许州,以许州为中心,来统治地盘。
开封府,总督府邸。
新到任的总督汪乔年,坐在中堂,端着茶杯喝茶,堂下河南巡抚高名衡,急道:“汪总督,这高欢乃是丁督宪招抚,河南还靠着他抵御闯贼,本官坚决反对这个时候动高欢!”
汪乔年有些愠色的将杯子重重放在茶几上,“没有高屠夫还吃带毛猪呢?这河南是朝廷的河南,不是他高欢的河南,本都让他换个地方,还调不动他呢?他还是不是朝廷的总兵?”
要是以前,汪乔年是总督,自是想调就调,可现在时代早变了。
高名衡神色阴沉,朝廷无人,派这么个书呆子来,不知道朝廷早已经不是曾经的朝廷,迟早将整个河南官府都害死。
高名衡道:“总督要是动高欢,到时激起哗变,你要全权负责!”
汪乔年怒道:“我乃总督,河南之事,由本官做主,你无需多言!作为总督,本督要对朝廷负责,岂容藩镇尾大不掉。”
高名衡见汪乔年刚愎自用,根本不听劝,恼怒的一跺脚,“坏河南事者,必是你汪乔年!”
“放肆!”汪乔年勃然大怒,“居然敢对本督不敬,就是巡抚,本督也能摘了你的乌纱!”
官大一级压死人,高名衡只能从总督衙门,去给丁启睿写信,并设法安抚高欢。
这时,高名衡刚走,一个穿着儒服的公子,摇着折扇从屏风后出来,“督宪,这高名衡与高欢必然有所勾结。督宪可派人监视,拿住两人勾结的把柄。当今圣上性情多疑,最忌结党和文武勾结,督宪必定能一本参倒他。”
汪乔年点点头,“这个高名衡确实不识抬举,阻碍本督施政。不过朝宗觉得,即便没有高欢,本督也能稳定河南局势?”
儒服公子正是侯方域,他摇着折扇,指点江山道:“督宪放心,闯贼攻击开封失利,又在襄城大败,不过尔尔。家父已经谋划,让方国安、刘良佐和左良玉三镇兵,归督宪调遣,到时候要高欢何用。现在关键是,从高欢手里,拿回登禹得几个县,获得那里的粮食,然后便是逼高欢交出崇王府的库银,用来供养三镇官军。”
汪乔年捋捋胡子,沉声道:“好!就按朝宗说的本,本督总理河南,要钱要粮,还需要听命的军队,便只有拿这个高欢开刀,谁让他不是自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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