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喝酒爱豪饮更爱宿醉不醒。在家喝在外喝行军打仗还要喝,就是开评定会的时候说不定就有酒鬼摸出酒瓶喝两口解解馋。像上杉辉虎没戒酒前那种豪饮不止的也颇有一些人,只不过随着上杉辉虎一场大病给吓的收敛许多,最近两年生活优渥又让一些人的酒瘾发作。
吉良义时三令五申禁止酗酒违者处罚也没多大用处,罚没的钱财到是颇为可观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震慑不住这些酒鬼,这些家伙嘻嘻哈哈交完罚款一出门就钻进鲸屋里继续喝,哪怕把他们一年的钱财罚光也不怕,大不了厚着脸皮赊账或者找人借钱继续喝。
后来吉良义时也想开了,既然禁不住喝酒到不如干脆弄出个烧酌来勾引你们的酒瘾,新上市的烧酌不限量供应半年,成功的勾起这些酒鬼的酒瘾,随后又通过琵琶屋包揽所有进入北陆的清酒源头,逐步用烧酌一点点代替传统的清酒销售。
然后突然以原料匮乏限量销售,逼的他们抓耳挠腮无法自拔,烧酌喝上瘾再喝原来的清酒仿佛是在喝水,而且清酒因为缺乏来源也变的昂贵而稀少,一瓶比原来贵出好几倍不说,还不如烧酌一小瓶就让他们喝的晕晕乎乎如飘飘欲仙的的感觉过瘾,越后的武士们随之也提不起兴趣喝清酒。
趁此机会还把原来销售清酒的几家商屋给挤的频临破产,并由琵琶屋强势兼并沦为吉良家配下的产业之一,这个时候烧酌已经在越后站稳脚跟,再逐步放开清酒与烧酌的销售,武士们自然会优先选择烧酌而非清酒,新的饮酒习惯被他控制住,只需要控制烧酌投入市场的数量就可以卡在能喝到,却不足以喝过瘾的关卡上,不让这些越后武士因为贪杯误事。
“一到冬天春日山城里就总有人生事,喝酒打架争风吃醋这三样永远少不得,余这个家督当的真累!连一群酒鬼喝酒的破事都要操心,真不知道若离开余的掌控,这群混蛋会把吉良家搅合成什么样子!”吉良义时表面上抱怨这些家臣爱给他找事,其实则是在暗自得意自己这个家督当的厉害。
哼着不知名的曲调走回春日御所,照例去看望他的几位夫人和孩子,才回到春日山城没几个月的功夫,吉良义时就又把三位夫人的肚子给弄鼓起来,虎姬是率先怀上孩子的,才到腊月就吃什么吐什么,有过一次怀孕经验的女人立刻就明白自己有了身孕,当天晚上就放吉良义时的假,让他一年半之内不要考虑碰她的身子。
吉良义时真是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怎么当初就忘记说几句孕期可以适当夫妻生活有助于生产,搞的他现在再说什么话都没有用,固执的女人总觉得男人是在哄她欢好几次,总是担心伤到腹中的胎儿,害得吉良义时连吞枪术都没得练。只能懊丧的跑到小阿虎和小檀香那里寻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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