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痞流氓倒在地上,疼得爬不起来,宾胥无“嘭!”的一下踹在那地/痞头/子的腹部,冷声说:“你不是王/法么?起来啊。”
宾胥无低着头,声音冷冷的,仿佛冰渣子一般,垂着眼睛,虽然容貌俊俊美无俦,然而整个人仿佛恶/鬼一样,地/痞头/子怎么敢造次,连忙求饶说:“饶了我罢!饶了我罢!我再也不敢了!”
甯戚顿时怔愣的下巴都要掉了,他家小荻儿六年/前明明还是个软包子,一个小哭包,小时候受了委屈,只是默默的哭泣,还是甯戚逼问小荻儿,小荻儿才会说谁欺负了他,于是甯戚哥/哥就护犊子的带着小荻儿打回去。
没想到,只是过去了六年,小荻儿长成了铁面大司理,而且还出落了一身功夫,别看宾胥无身材纤细,但是出手力度不小,一看就是日积月累的结果。
不只是甯戚吃惊,都没来得及英雄救美,旁边的小包子也是吃惊,瞪大了眼睛,圆溜溜的眼睛直反光,特别震/惊的蹦跶起来,说:“大锅锅!大锅锅你好腻害!你做我师傅好不好!窝也想学功夫!”
旁边还有一些求饶的地/痞流氓,小包子已经开始要拜师了,宾胥无安抚了一下小包子,对着那些地/痞说:“滚。”
那些地/痞流氓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搀扶着他们的头/子,赶紧就跑了。
甯戚这才回了神,跑过来,说:“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宾胥无冷笑了一声,说:“县公的儿子,还怕他跑了不成?”
小包子又拽着宾胥无的衣裳,诚恳的说:“大锅锅大锅锅!教窝功夫罢!大锅锅好腻害!好腻害!”
甯戚也想说,小荻儿真的变厉害了,也不需要自己出头了,心中总有一股隐约的失落感。
众人在外面吃了饭,打听了打听灾区的情况,眼看天色不早了,就要去县府投宿了。
他们来到县府门口的时候,县府的大门开着,正好听见里面有人骂骂咧咧的说:“啐,真特么晦气!今天没有好事儿也就算了,还被人打了一顿,别让我再看见他,气死我了。”
一些小弟也应和着,说:“是啊是啊,老/爷,少爷被人打了,实在太可恶了。”
那老/爷的声音说:“你最近收敛一些,平日里你顽那么凶,我能摆平的都给你摆平了,但是我听说这些天,临淄城要派大司理过来纠察赈灾粮和水渠的事情,你收敛一些,不要给我惹麻烦,过了这段时间,你爱怎么顽就怎么顽,我都不管你!”
那地/痞头/子的声音说:“可是爹,那个人太可气了!他竟然打我,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若是我不把面子找回来,岂不是太丢人了,爹你这个县公都会没有面子!还有……爹,那可是个美/人儿,我从没见过男子长成那么美的,简直美得惊心动魄,爹您见到一定会欢喜的,到时候儿子先把那美/人孝敬给爹爹,等爹爹您顽够了,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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