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沉吟片刻,笑道:“贫道也不瞒各位,迎丝道友应当知道我玄教如今底蕴深厚,待回去之后,贫道便命门下弟子炼法祭阵,将龙虎山护住,以防那胡魔来袭。”
怀清听了,终是心善,担忧道:“这,道友,若我真应宫还罢,毕竟与你是同盟,但龙虎山之内还有许多小家散户,道友又准备如何待之?”
高阳闻言,仰天一叹,道:“时不待我,如今万塔寺来势汹汹,圈山布阵万不可耽搁,到时贫道可大开山门,那些小家散户若愿入我玄教,自是一体,若不愿,我亦让他们迁移就是,但有闹事者,却也不能怪贫道不讲情面了。”
高阳此话一出,许谷夫妇对视一眼,都知大势已定,许谷脸色变换一阵,突然说道:“道友,贫道想让我真应宫并入道友玄教之中,但不知教主如何待之?”
许谷此言一出,四周真应宫之人大哗,就连夫妻一体的易巧也是一愕,众位长老更是大呼,迎丝与怀清愕然,许谷对真应宫众人喝道:“休要多言!吾自有决断!”真应宫上下顿时闭口不言,却脸色都不甚好看。
高阳也被这许谷之言惊得一惊,皱眉凝思半晌,说道:“道友这是何故?我玄教黄庭妙法虽可使你等夫妻渡劫轻松十倍,贫道更能相助你等渡劫万无一失,却也不会为此将全宫并入我玄教吧?”
高阳之言方一出口,真应宫之人就倒吸一口冷气,转而忘许谷之令,立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虽知玄教有妙法,却万想不到有高阳所说如此玄妙,许谷夫妻等人也是听得又惊又喜,许谷听得四周吵闹,连连喝斥,方才将吵声压下,对高阳说道:“今日见了这群秃驴,观之其法,个个身染邪淫,其欢喜禅法最是喜好女子元阴,我真应宫所修之法属性偏阴,又偏就女子为主,那群和尚哪会放过?他日来犯,我等万不是敌手。”
高阳笑道:“道友难不成忘了贫道玄教这个盟友么?”
许谷又道:“道友如今已经护持我等真应宫一次,或可能护住第二次,那三次四次呢?就算如此,我真应宫欠道友何其多也?如今时逢大乱,就算我真应宫搬迁而出,难保不被发觉,那时孤立无援,更是……”
“贫道只问道友,我真应宫并入玄教,道友如何待之?”
许谷一番言语,说的真应宫众人鸦雀无声,心中失落又憋气,却也知是事实。
高阳闻言,张了张口,复又沉吟起来,渐渐的眉头紧皱,心中暗道:“事情总是不如我意啊。”原来高阳本着打算,将龙虎全境布阵圈住,出入之法在玄教之中,真应宫出入亦要招呼,两家关系自会慢慢合似一体,再加上自己诵讲大道黄庭,诱引他真应宫修炼,潜移默化,要不了两三年,他真应宫还不乖乖皈依?那时就是一点条件也不用讲,名为无条件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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