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临溪王,你认为关键在哪里?孤月。”无夜太子此时显然也感觉谈到了要点,不再是之前一副淡然到有些漠不关心的模样,而是双目炯炯有神,看着秦孤月问道。
“关键在殿下!”秦孤月也是直截了当地回答道:“殿下不能遭到临溪王的毒手,更不能被临溪王控制囚禁。”
“还有呢?”无夜太子脸上流露出异色,随后又问道。“除此以外?”
秦孤月微微闭上眼睛,随后又睁了开来,似乎是思考了片刻说道:“殿下务必与临溪王在云京城分出胜负!恕我直言,临溪王根深叶茂,除了云京之外,恐怕到处都有他的亲信爪牙,殿下能够与他争锋,最大的依仗其实就是武烈陛下以及皇宫里的羽林卫以及一些隐藏高手,如果殿下在云京城下输了,您认为世人会怎么样?”
没等无夜太子回答,秦孤月又接着说道:“如果殿下想要重整旗鼓,到其他重镇举事,恐怕半路上就被临溪王的部下袭杀了,原本摇摆不定的许多势力也会更倾向于在云京城已经胜了一筹的临溪王。到时米已成炊,殿下恐怕除了远走他乡之外,别无任何活下来的办法了。与其这样像狗一样的活着,殿下倒不如在云京拼死一战,还能博得后世史官几句诤言来得体面。”
话音落下,无夜太子的脸色已经变了,猛地一拍桌子,低声吼道:“秦孤月,你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你难道就认为本宫一定会输不成?”
秦孤月依旧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实话实说而已,殿下,云京城,是您唯一的机会。”
无夜太子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变,他生来天性高傲,又生在帝王之家,从他掌握恩荫时,可以说就已经在父亲的影响下,开始了与叔父临溪王的对抗,如今苦心经营了这么久,却被秦孤月说成是“成败仅在云京一地”,无能不说,无夜太子感到有些无法接受。
但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的道理,无夜太子很清楚,再加上秦孤月的身份特殊,他也不好对秦孤月太过严厉,只得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道:“好吧,就倚你所说,成败定在云京城下,你可愿意帮本宫一件事?”
当秦孤月从成天殿里出来的时候,虽然看起来神色不变,但是眉间却有一层浓得几乎化不开来的疑虑。
不得不说,无夜太子给了秦孤月一条毒计,足以在关键的时刻给临溪王势力,这一头巨兽最致命的一击。
可是,这样做的话,父亲会不会?
秦孤月还是不由自主地担心起父亲秦战天来了。
时间过得很平静,也很快,整个云京城一切照旧,皇宫里也没有丝毫的异样。
户部侍郎德清,礼部侍郎范明知和秦孤月组成的考察团,在吉赛商行如数缴纳了税款,又为三人奉上了一份大礼之后,很快揭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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