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书房之内的陈设,基本还是秦孤月当初在云水山庄时的老样子,但是房间里却是多了一件东西——一张通体鏊金的弓。
仿佛被一股力量凭空托着一般,悬浮在房间里,不断地又星辉伴随着金芒在弓箭之上自如流转,就好像是血液在周身经脉循环一般。
与秦孤月在家徽上看到的雷落九天弓,几乎一模一样。
“父亲,这一把弓是……”秦孤月先是一愣,伸出手来扶着那一张弓的秦战天已是开口了:“你猜的没有错,这一张弓就是雷落九天弓,当年初代家主秦信长持着征战四方的利器,”
秦孤月何等聪明,此时秦战天将雷落九天弓拿出来必然是有深意了,于是也不与他绕弯子了,直接开口问道:“父亲,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您有什么看法?”
秦战天抚摸着雷落九天弓的弓弦,似乎漫不经心,又好像是为了不让秦孤月紧张一般,开口说道:“大楚是降不得的,虽然你与上官天琦有师徒之情,但是严武钧此人,反复无常,严峻又是他最宠爱的儿子,如果我们将兵权和云水山庄交出去,等若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把秦家上上下下的性命都交给了严武钧和严峻去任意施为,这万万不可。”
秦孤月也点头说道:“不错,孩儿也不愿意就这样不战而降,况且严峻此人,与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此仇此恨,怕是无法就这样善终。”
“嗯,也该是时候,让世人看看秦家军真正的战斗力了。”秦战天轻轻用手擦着那雷落九天弓笑道:“上次云京之战,秦荣这个家伙就是瞎指挥,若是由为父坐镇,说不定在你来之前,就把十万应天军囫囵吃掉了。”
秦孤月听到秦战天这句话,只道他是有一点不服气,也就没有争辩,只是笑了笑,说道:“但是父亲,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您考虑过了没有……”
“你说的是永明陛下吗?”秦战天明察秋毫,自然不会疏漏了这个关键人物,但是他的眉头一皱说道:“如果是先皇武烈陛下,可能为父还了解一些,只是对于这位陛下,脾气性格,实在是有一些古怪……而且他似乎对于你是上官天琦弟子的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不好办啊!”
“要不,你宣布一下与上官天琦断绝师徒关系?”秦战天想了想,试探性地问了秦孤月一句道。
秦孤月摇头了。
“父亲,一日为师则终生为父,况且如果不是他,我也许现在还只是像家养的动物一样,生活在云水山庄里,不知道外面世界的广大,更不会有现在的成就实力……”说到这里,秦孤月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虽然他当时到云水山庄来,把我掳走,不由分说一走就是接近两年,但凡事皆有因果,如今我倒不是那么怨他的……所以,断绝师徒关系,万万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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