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郑大人你难道不知道吗?咱们东阳府的捕衙可是叶沧海直管的。人家现在可是红人,哪会理一个九等海神卫?”赵松洲顿时来了兴头,打诨插科的想惹事。
“这个叶沧海我也听说过了,据说武功高强,是个英雄。不过,听说也相当翘皮,我们的协查通辑交到了马超手上,可是没有回应。”吴信峰说道。
“这就太正常不过了。”赵松洲突然笑道。
“噢?这话从何说起?叶沧海翘皮点还有话可说,可是马超一个从六品小捕头,有什么好翘皮的?”吴信峰哼道。
“吴总捕头还不知道吧,马超就是叶沧海的左膀右臂。”赵松洲道。
“这个叶大人也太不近情理了,虽说有些实力,但也不能如此嚣张吧?我倒要去看看他是不是长得三头六臂的,居然连我们海州府的一级协查通辑都不管了。”吴信峰愤然说道。
“郑大人正好要去见叶沧海,要不,总捕头一起去?”赵松洲奸*计得逞,心里大乐啊。这打脸团成员是越多越好,到时,自己越是解气儿。
“这不方便吧?”吴信峰犹豫了一下。
“他正在醉软楼寻欢作乐。”赵松洲道。
“太不像话了,我跟你们去。”吴信峰一听,脸都给气黑了。
吗蛋的,老子的协查通报你当垃圾啊,这边还如此……
“叶大人,你好快活啊!”叶沧海扛着麻袋,一摇三摆正准备下楼。
今天的确有些醉了,喝了大半夜的酒,就是酒仙也得躺下的。
于是,强撑着处理完张重之事干脆把这家伙装麻袋里扛回府去再审。
“叶大人,赶紧去洗唰一下。”卫国忠一看,脸都绿了,赶紧说道。
刚才,也不晓得什么原因,郑韦直接过来说是要开会,把人马集中后就带到这里来了。
现在明白了,敢情是要拿叶沧海开刀。
一看叶沧海这情形,卫国忠这老狐狸哪还有不明白的。
肯定是有人挖了坑要整死叶沧海了,那人应该就是赵松洲了,因为,就他跟郑韦一起来的。
“洗什么洗,我得赶紧回衙门了。”叶沧海打着饱嗰,满嘴酒气就要下楼。
“马上去洗一把回府。”卫国忠恨不得上前狠抽这家伙一个耳刮子,太它吗滴丢脸了。
“叶沧海,你都在干什么?放着郑家案子不查,放着省里的协查通辑不去查,却在这里花天酒地,不管民众死活……”赵松洲来劲了,指着叶沧海大声的叱责,反正罗列了十几条大罪,这大帽子一把就扣向了叶沧海。
“呵呵呵,卫大人,你的得力手下就这幅德性?”杭新格干笑了一声,特别的刺耳。
“叶大人,你好忙啊。我是海州府总捕头吴信峰,要求你们协查的通报连来了三封居然不理睬?原来在忙这个,长见识了。”吴信峰夹枪弄棍,满面讥讽。
“来人!拿下叶沧海。”赵松洲当机立断,冲衙门捕快喊道。
不过,捕快没人挪步子。
一来,卫国忠没发话,二来,叶沧海最近所干的事有目共睹,捕快都佩服他,谁还听你赵松洲的?
“看到没,我一个府同知讲话都没人听了。好好好,你们都跟叶沧海串通一气,你们不拿,我自己拿。”赵松洲气红眼了,带着自己几个亲信冲向了楼梯。
啪!
一声脆响,哪料到会被叶沧海直接在楼梯上抬起一脚踹得翻滚了下去。
“郑大人……杭大人……我……你们看,他就是如此嚣张的,我赵松洲好歹还是正位,他还只是个副位,居然打我,公然拒捕,这还有王法吗?”赵松洲满头鲜血,哭喊道。
“好威风,我吴信峰来讨教一番。”吴信峰一看,顿时也气炸了肺,身子一跨,冲向了楼梯。
气拔云宵!
吴信峰可是先天级强者,刚力灌注,一阵旋风刮过,拳头直取叶沧海脑袋。
“送给你!”叶沧海把麻袋往吴信峰身上一抛,吴信峰还以为这小子耍诈,提防有暗器什么的,赶紧身子一闪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