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子,刚才长歌所问属实吗?”宋玲盯着叶沧海问道。
“呵呵。”叶沧海端起茶碗,翘上了二郞腿,轻轻松松的喝了一口,只笑不答。
“你再不说我拧下你脑袋!”宋长歌气得狠狠瞪了叶沧海一眼,一脸凶巴巴的要吃人。
“我这颗头可是值一株五万年的蟠桃树,你还得小心保护着才是,不然,一弄坏了树可就没了。”叶沧海晃了晃腿儿,悠闲自在答道。
“呵呵,长歌,送客。”宋玲居然端起了茶碗。叶老大倒是愕了一下,这娘们,打的什么算盘?
“娘!”宋长歌可是舍不得那五万年的蟠桃树,拿眼哀求着母亲。
“丫头送客,没听清楚吗?”宋玲那脸一板。
“滚!”宋长歌冲着叶沧海哼道。
“我滚就是,到时,你要求我,就得滚过来求。”叶沧海眉毛一挑,搁下茶碗,掸了掸身上衣袍,站起,走人。
“娘,我再也忍不住了,非得教训他一下!”宋长歌气坏了,往前一扑,抡起一巴掌煽向了叶沧海脑袋。
缩地成寸!
叶沧海步子一跨,宋长歌的巴掌落空,打在了空气上,发出呯地一声爆响,火星四射。
“回来!”宋玲出手,一把硬是把宋长歌扯了回来。
“娘,你就让我放手教训他一顿嘛。这个人太可恶,太气人了。”宋长歌气呼呼的喊道。
“丫头,你的巴掌都够不着他,你教训不了他。”宋玲一脸严肃的看着女儿说道。
“他只是跑得快而已。”宋长歌说道。
“光是这一点就够了,那估计是一门古老的遁术。你跟我来,咱们跟太爷好好商量一下。”宋玲说着,带着女儿转进了后院。
后院一株老桃树下有座茅屋,那桃树看上去真是老态龙钟,身上全是皱巴,碳一样的黑。
“太祖爷爷,长歌有事找你。”宋玲瞄了一眼女儿,宋长歌心领神会,开口说道。
因为,宋西山这个人太祖爷最疼宋长歌了。
宋玲都有些怵他,一般没特别大的事都不敢去打扰他。
不然,还得挨训,甚至,吃鞭子都有可能。
不过,宋长歌去打扰他,老爷子从来没发过脾气,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想进来就进来,宋玲,记住,今后别支使长歌打扰我。”里面传来一道哼声,慌得宋玲赶紧说道,“太爷,玲儿我的确有重要的事找你。”
“进来讲话!”宋西山哼道。
进得屋来,里面是一个桃形座的法座。上面盘腿坐着一个白胡白发老者,它就是宋家老太爷宋西山。
如果你识货肯定会吓一跳,因为,那桃形法座实则就是一个蟠桃制成的。
年份自不必说,绝对久远。
因为,桃形法座上充满了岁月的沧桑古气。
“丫头,看你气呼呼样子,是不是你娘给你气受了?”宋西山和颜悦色的冲宋长歌问道。
“不是,是一个叫叶沧海的了卑鄙小人。”宋长歌道。
“叶沧海,呵呵,你不会打他一顿?”宋西山轻轻一摸胡子,笑道。
“他的遁术很厉害,我追不上他。”宋长歌道。
“噢,什么遁术,居然连你都追不上?”宋西山饶有兴趣问道。
“我不知道。”宋长歌摇了摇头。
“那小伙子年龄不大吧?”宋西山问道。
“听东神国昊地说才二十四五岁左右,他俩是朋友,叶沧海过来给他保媒。”宋玲答道。
”你不是说拓跋家也过来了吗?“宋西山一愣,问道。
“是的,是拓跋苍龙亲自过来了,还带了拓跋家两个地仙,最后还来了天甲山三妖,不过,现在都死了。”宋玲说道。
“死了,怎么回事?”宋西山倒是愣了一下,双眼盯着宋玲。
刚才,宋西山进入了深层次静悟之中,外边发生的事一概不知。
当然,这是因为是在西圣山才敢如此全身放松感悟的。
要是换个地儿,宋西山绝对会留下一丝神魄示警,这种全身放松式的感悟对武者来讲当然好处多多了。
如果你要分出一丝神魄警觉外边,效果那就大打折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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