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符冲只得给了方宾一个直白的回答:你想卖什么价那就卖什么价呗,价你可以标,但是买不买那就是五伯那边的事了,和我没什么关系。
方宾人家要的就是符冲这一句话,其实也就是这次方宾和汤怿靠着符冲挣钱,如果不是有这一层关系,方宾也不会提这事。
换成别人他价格说了,要就要,不要那就生意不成仁义在嘛。
但现在有点不一样了,方宾觉得还是要和符冲招呼一声,要不然符冲说不定就会在心中琢磨:你们俩坑我五伯,有意思么?
挂了电话,符冲继续往自家的牧场方向去。
越接近牧场,天空中的云就越多,离着牧场差不多二十来分钟车程的时候,天空中遍布乌云,又开了一会儿,这小雨点不客气的落了下来。
好在,雨并不大,沙沙的小细雨,落到地面上连个水涡子都没有形成,就涌到了路两边的排水沟里去了。
符冲驱车来到自家的牧场口,在公路拐进牧场的岔路口,停下车子,向着两头望了一下,没有发现五伯的车,于是他选回牧场,把马匹卸下来后,赶到了周末风暴的旁边,这才揪过来银豹,备鞍配辔,整好了这一切之后,向着岔路口去。
到了这边,五伯的车子已经停在路边了,见符冲骑着马过来,五伯撑开伞,从车里钻了出来。
来到五伯的旁边,符冲下了马,先是和五伯打了声招呼,又和开车的符刚聊了一句。
“怎么骑马过来了?”符振声伸手抚着银豹,一脸的喜爱之情。
符冲道:“下雨,地有点软,车子走过就是两道泥印子,还是骑马比较方便”。
符振声抚了两下,便把注意力从马的身上移开,他知道这是自家侄子的宝贝,有道是君子不夺人所爱,更何况就算是他想夺,也要侄子乐意不是。
“走,去看看地方去”符振声说道。
符冲道:“你和方宾联系了没有?”
这事符冲没有好意思说,你们把价谈好了再看,要是没有谈好,这边一去,到时候你嫌人家贵不买了,那不是白看了么。
见符冲说这话,符振声哈哈一笑:“我和方宾聊过了,价格没什么问题,就两英亩不到的地,贵能贵到哪里去!”
听到五伯这么一说,符冲只能跟着笑了笑。
价钱只要不是问题,那個这世界上的问题估计也就不剩几个了。
既然两边都谈好了,符冲也就不多话了,至于方宾和汤怿的计划,他是不会向五伯说的,五伯和方宾、汤怿的事,怎么解决都是他们自己的,符冲嘴没有这么快。
五伯上了车,符冲再次上了马,沿着公路往东面去。
很快就来到了淹水很严重的那个地方,现在水依旧没有退去,好的方面是这水似乎也没有怎么涨。
至于二愣子嘛,前面有,现在自然也有,不可能说前面有,后面人都长记性了,不可能的,除非上次他的车被泡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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