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被人耍的团团转这么久,顾谦哪里能甘心?
顾谦抬头看了眼显安侯府的大门,对着谢于归生出几分认真来,他就不信了,顾延都已经快死在外头了,他还拿不下这么个女人。
想起之前觉察出来鹿予楼的不对,顾谦对着顾左说道:
“你去查查顾临月最近都跟谁走的近,还有,鹿予楼那天,陈家的人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引他们去的。”
顾谦不信是巧合,说不得顾临月也是被人给利用了。
那利用她的人到底是为了谢于归和林诤,还是他们顾家?亦或是谢家和林家?
谢于归既然不是小白兔。
想要让她动心自然就得换个法子。
顾谦说道:“往后府中的事情无论大小都要告诉我,特别是和芙蕖苑有关的,一件都不许漏了。”
……
顾临月在锦园里等了又等,顾谦都不见回来,而没有顾谦的吩咐,不管她说什么锦园的的下人都不肯将她放进屋内。
最终她在游廊上站了一会儿,冻的脸都青了,只能跺着脚先回了自己院子。
等她回去后没多久,锦园就有人过来,还没等她露出欣喜之色,那人就直接拿了五十两银子出来,还将顾谦那番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顾临月脸上僵住,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一小袋银子:“就五十两?!”
他打发要饭的呢?!
谢于归都给了徽墨,轮到她就五十两了,五十两银子能干什么?!
锦园的下人听着顾临月这话险些没忍不住呸她一口,现下寻常人家一个月也不过二两银子,五十两还嫌少吗?真是大家小姐不知柴米油盐贵。
他早得了顾左的吩咐,笑着说道,
“三小姐,二公子最近手头实在是紧,那俸禄也都用了给少夫人买那方徽墨了,二公子也想多给您一些,可实在是拿不出来,这些银子都是二公子挤出来的。”
顾临月难得聪明了一回,瞪着那人道:“二哥没有,二婶也没有吗?”
安氏可是管着整个显安侯府的中馈,那库房里怎么可能会没银子。
谢于归那女人随口说要买下人前后就已经从帐房拿了一千两银子了,他们居然拿五十两就想打发了她?!
顾临月气的口不择言:“二婶哄了我让安向银害我的事情我还没找她,如今她连点银子都舍不得给我?”
“三小姐说什么呢,您和表公子有什么事情?”
锦园那人闻言满脸诧异,
“表公子虽说在咱们府中暂住了几日,可一直都呆在前院从不曾入后宅,而且他早就回了安家去了,夫人怎么可能会让他害您?”
“再说表公子已经跟人订了亲,那亲事就定在年尾,对方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三小姐可别说这种容易叫人误会的话,免得回头让人误会了您和表公子有些什么,那就不好了。”
定亲?!
顾临月瞪大了眼,满脸不敢置信。
安向银昨天才被送回安家,今天就定了亲,而且这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二婶不承认之前害她跟安向银的事情?还是吃干抹净就想耍赖当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