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低沉,却不浑浊,有一种迷人的魅力。
她听过许多表白,也见识过许多的调戏。但唯独这个男人,一本正经、郑重其事地讲。
他的语气平静,嗓音低沉,可在她的心上、耳际都犹如响雷。
辛晓月面对他这一句话,倒是不知如何回答,只觉得心跳得厉害。
她垂眸,他便轻笑,说:“所以,我对你没有抵抗能力,随时可能化身禽兽扑过来,你还要看我的身体吗?”
“我只看膝盖的。”辛晓月弱弱地强调。
“我裤子都脱了,你只看膝盖,你对得起我脱一次裤子吗?”江瑜打趣。
“说得你几百年没脱过裤子似的。”辛晓月顶嘴。
“只看膝盖吗?”江瑜又问。
“是。”辛晓月点头回答。
“你的嗜好还真特别。”江瑜讪讪地说。
“好啦,给我看一眼,我一会儿告诉你一个秘密。”辛晓月笑着说。
江瑜看到她的笑,觉得像是晴空里绽放了一朵玫瑰,好看得很。
“好。”他便爽快地回答。
尔后,他生平第一次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自己脱了裤子。他仔仔细细地看着辛晓月的视线,像要分辨一下这个家伙是伪装的看膝盖,实际上是个色女呢?还是真的看膝盖。
结果,很令他失望。辛晓月真的只看着他的膝盖,然后还凑近来看,一脸疑惑的样子。
“怎么了?不好看?”江瑜好奇地问。
辛晓月摇摇头,又凑过来,盯着他的右边膝盖仔仔细细地看了看,然后开心地笑起来,说:“呀,还在。”
“什么?”江瑜心里一怔,心里隐约有些明白辛晓月在干嘛,却又不确定。
辛晓月直起身来,抬眸看着他,说:“你这月牙怎么变淡了?”
“月牙?”只穿着一个裤头的江瑜丝毫没有不自在,还低头去看他的右边膝盖。
辛晓月用食指戳了戳,说:“这里。”
“哦,这个呀。本来就很淡。我妈说这是传承的印记吧。我父亲小时候玩耍,膝盖开了个口子,好起来就留下了月牙的伤疤。后来,我生下来,在同样的部位也有一个淡淡的月牙痕迹。”江瑜笑着说。
“我知道,你说过。”辛晓月看着他微笑。
这一刻,她终於去人眼前的人就是寻寻觅觅无处寻的阿凡哥哥,是全家人牵挂,是舅舅的执念。
大概由于有看到那个红痣的激动在先,此时的辛晓月就平静了许多。
“我说过?”江瑜睁大了眼。
这个月牙的印记在膝盖上,他向来不喜欢短裤,就是小时候就不喜欢。因此,基本上没旁人见过这月牙印记。再说了,这个印记非常的淡,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他这么多年,唯独在乡下的时候,穿过恩人阿姨做的短裤。那时,宝宝喜欢粘着他,他只要走下来,宝宝肯定扑在他怀里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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