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冲冲地往楼上跑,准备大干一场,走到三楼却傻眼了,面对着那轻薄的软绸,他要怎么上去?转头看了看还在二层悠闲喝茶的国师,苏誉挠了挠头,“皇叔,这怎么上去?”
国师放下手中的茶盏,并没有起身帮忙的打算,只是抬头对苏誉说了一句,“叫皇上把你弄上去。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而后,继续悠然地喝茶。
“皇上?”苏誉眨了眨眼,皇上在这里吗?四下看了看,围着那软绸转一圈,无奈,只得仰头对着上面喊道,“皇上,皇上?”
安国塔中似乎静默了一瞬,不多时,身着一身白色长袍的皇上单手拉着软绸,从天而降,“蠢奴,叫朕作甚?”
“皇上,你真当在这里啊!”苏誉惊喜地扑上去,三层到处都是软垫,只顾着看皇上没看脚下,一个不稳直接摔进了皇上的怀里。
安弘澈抬手接住笨手笨脚的蠢奴,把他扶好站稳,“在外面,莫要投怀送抱。”
谁投怀送抱了?苏誉无奈,看着一本正经的皇上,无力跟他争辩,“皇上,劳烦把臣弄到四楼去吧,臣要上去杀鱼。”
“你叫朕下来,就为了把朕当梯子?”皇帝陛下顿时不高兴了,听蠢奴叫得这么急切,还以为国师对他做了什么,着急忙慌地跑下来,竟然只是为了这么个破事!
“呃……”苏誉眨了眨眼,这样使唤皇上是有些不对,但是,这塔里就他们三个人,“可是,没有皇上,臣自己上不去。”
安弘澈闻言,冷哼一声,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挑,哎,蠢奴这么依赖他,真是让人苦恼,但作为一个好主人,这点小小的要求还是会满足的。单手把苏誉搂到怀里,另一只手挽住软绸,足下发力,“嗖”地一下窜上了四层。
上了四层,皇上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昨日怎么上来的?”
“国师把臣带上来的。”苏誉老实答道。
皇帝陛下顿时皱起了眉头,“该死的!”难道国师也是这么把他的蠢奴抱上来的?就算是皇叔,也不能这般占便宜!
皇上怒气冲冲地转身跳下三楼,又直直地朝二层冲去。
苏誉不明所以,只当皇上有急事离开了,看了看开着门的第一间石室,径直走了进去。石室中有五条去过腥血的鲭鱼,还有一桶滚水。将鲭鱼的杀法回想了一遍,苏誉深吸一口气,提刀开始干活。
国师交代了他,把这些鱼杀好,顺道在外面烤了,晚间就拿这个祭天。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祭天还要烤鱼,苏誉将自己的酬劳——最大的一条鲭鱼,装进鱼筐里放好,就老老实实地把剩下的四条都烤了。
今日的调料似乎比昨日还多了一些,苏誉饶有兴致地调配了两种烧烤酱,一种咸香,一种酱香,只是表面都要刷蜂蜜。刷了蜜汁的烤鱼在炭火上兹兹冒油,苏誉左右开工,同时能翻烤两条鱼,正干活干得起劲,忽而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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