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是什么?你该不会想说我的左手是因为你受伤的,对吗?”尤孟想本来是想要强硬一点,看到醋谭现在这受伤的小表情,他就又直接缴械投降,用自己的这会儿算比较“健全”的左手牵起了醋谭的的手。
醋谭没有说话,有点愣愣地看着尤孟想。
醋谭早就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尽最大的努力,让尤孟想的左手恢复如初,可是在那之前,尤孟想的爸爸想要知道的事情,又肯定会对醋谭和尤孟想刚刚修复好的关系造成影响。
“你是不是就是想要这么和我爸说的?
你说你傻不傻?
我去医院找那个叫吴建国的女医生的这件事情,是我年少时的冲动,和做事不计后果。
那是我自己的不成熟导致的,和你并没有关系。
又不是你叫我去打人的,再怎么算也算不到你的头上。
就算是上升到法律的层面上,你也一样是不用负一点责任的,懂了吗?”尤孟想换上了宠溺的语气,他终是不忍心,继续板着一张脸,和以为自己做错事而满心内疚的醋谭说话。
“可你明明就是为了我,明明就是因为我的那份就诊记录才去的医院,最后受伤的。”醋谭并不是一个那么容易被说服的人。
就算尤孟想是可以例外的那个人,可在尤孟想左手粉碎性骨折这件事情上,醋谭肯定是没有可能觉得自己是没有责任的。
“好,如果你要这么理解,那也可以。
就算我是因为你受的伤,我也不是因为你这个人,或者你的某一个行为导致左手粉碎性骨折的。
我的出发点是为了捍卫**权。
我那个时候气到想要打人的原因,是你的**遭到了泄露。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捍卫你原本就应该有的、最近本的**权。
这也是为什么,事发之后,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我‘打架’的原因。
你如果去和我爸说,我是因为你打架,因为你去打的医生。
那么,你也总得给我爸一个解释,对不对?
那你又要给出什么样的解释呢?
你是想把你今天和我说的话,都再对着我爸我妈说一遍吗?
那如果你谁都可以坦白的话,我曾经捍卫的、并且差点因此失去左手的**权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总不能让我所有的努力都变成没有意义吧?
明明没有打人,都已经被冤枉了这么多年,你希望我做的那一切都白费了吗?
你要是这样做,你觉得你对得起我的付出和守口如瓶吗?”尤孟想换了一个角度劝醋谭。
“你怎么能把黑的给说成白的呢?我好像怎么都说不过你这个未来的大律师呢。”醋谭不太喜欢在自己和尤孟想的感情里面,有一颗随时都有可能会爆炸的定时炸弹的感觉。
“这和我是不是律师没有关系,因为道理本来就在我这边。
你总不能把我所有的努力都变得毫无意义吧?
如果不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离开,如果不是想要找你讨一个说法。
我可能都没有办法为我们曾经短暂的感情坚持这么久。
我每次手疼的时候,都会想起你,你知道什么叫刻骨铭心吗?
我就是最好的解释。
我说了不许你说,是因为我想要以后一直和你在一起。
你要是敢说,你就是你不想要和我在一起。”尤孟想用带点孩子气的语气表达自己的抗议,这是硬的不行来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