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孟想觉从来都没有因为自己的生理反应这么累和崩溃过。
难受、克制、虚脱,还有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的**和不满足。
这感觉,实在是,谁忍谁知道。
人间十大酷刑,大概也莫过于此了吧?
醋谭见尤孟想一直头皮发硬,身体紧绷,就没有着急想要赶紧把头洗完的意思。
受了伤的帅尤尤,现在反正也已经是平躺着的状态,多躺一会儿也没有什么事情,她完全可以慢慢洗。
醋谭把洗发水冲干净之后,就继续帮尤孟想继续按摩和放松头皮。
尤孟想发自肺腑地佩服自己的自制力,原来,他除了特别能忍痛,还能忍常人之所不能。
渐渐的,因为浑身的伤痛,已经好几天都没能好好睡上一觉的尤孟想。
在醋谭轻柔的手指的抚触下,安安心心地睡着了。
幸福有的时候很简单,简单到只需要你喜欢的人帮你洗个头就足够了。
尤孟想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有多久,没有在一种自己都觉得幸福的状态下睡着了。
以前,只要在湿气稍微重一点的地方,他的左手就一定会开始疼。
可他就这么躺在醋谭给他准备的轮椅上,躺在原本不应该会很舒服的、受到了很多限制的根本不能算得上是床的地方,却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任何一个地方是有一星半点的不适的。
好久都没有体会过幸福地睡一觉的滋味的尤孟想,很想就这么睡一个天荒地老。
没有体会过整夜整夜疼得睡不着觉的痛苦,就一定不能体会尤孟想此时的幸福。
但尤孟想的幸福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吓醒了。
醋谭在发现尤孟想睡着了以后,手上按摩和放松的动作就更轻柔了。
所以呢,吓醒尤孟想的罪魁祸首不是醋谭,而是他自己。
尤孟想刚刚睡地太幸福了,幸福到他开始做一个不可描述的梦。
尤孟想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和醋谭重逢之后,土崩瓦解。
明明应该是一个美好的不可描述的梦,尤孟想却硬生生地把自己给吓醒了,他真的是没有力气,一次又一次地拆卸自己的小帐篷。
吓醒之后,尤孟想首先关注的,是刚刚他费尽全身的力气才卸掉的那个小帐篷的状态,还好,暂时还算是安全的形态。
如果再来一次的话,尤孟想觉得自己就算冲两个小时的冷水澡也没有办法搞定。
更为悲催的现实是,此刻身残志也不坚的他,根本就没有自己去冲冷水澡的能力。
“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是按到哪里不舒服吗?
我还想说你都睡着了就不要洗澡,正准备把浴缸的水给放了,我回头帮你擦一擦就好了。”醋谭看到尤孟想猛然睁开,并且有些惊愕的眼睛,就以为是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小心,把睡的好好的尤孟想给弄醒了。
“别擦!”尤孟想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就是这两个字。
洗个头都已经是生命中无法承受之重了,浑身上下都让醋谭擦一遍的话,那还能够有活命的机会吗?
求放过!!
“那也好吧,那你等下克制一点。”醋谭立马就妥协了,“护工”嘛,当然是要以自己“雇主”的意志为转移的。
“等下克制……一点?”尤孟想听到“克制”这两个字之后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所以,他刚刚是睡了多久?他睡着的时候是做了什么还是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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