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Zuoz的时候,醋大护工,最热衷的事情,就是帮当时生活不能自理的尤孟想宽衣解带。
醋谭不仅什么都脱,还曾经拿着一把大剪刀,把尤孟想身上的最后一块布都给剪光了。
在圣莫里茨的那段时间,尤孟想和醋谭的亲密程度,要比在伦敦还要更高一些。
醋谭说,她要做护工应该做的事情。
她做护工的第一件时期,就是帮尤孟想脱衣服。
尤孟想回到家没多久又来了醋先生的别墅,不知道自己等下是不是还有时间回去,所以,他出门的时候是直接穿了晚礼服的。
早上,在讨论过要不要使用绿帽子造型之后,醋谭就决定了自己晚上要穿Elie Saab那件藏蓝色的晚礼服。
为了配合醋谭,尤孟想现在穿的也是藏蓝色的西装,还配了同一个色系的领结。
想要脱这种男士礼服,第一个要解决的就是领结。
醋谭往尤孟想的脖子后面摸了摸,什么也没有摸到。
尤孟想的领结不是贴的,也不是系带的。
醋谭研究了一下,才发现是左右两边的领子底下都有一个扣子。
醋谭从来都没有帮人解过领结,一点都不了解里面的构造,光接扣子就解了了半天。
解完领结,醋谭才开始熟门熟路地解衬衣的扣子。
被勒令闭上眼睛的尤孟想,已经没有办法继续强装淡定。
“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尤孟想才刚刚强行装回到自己大脑里面的那点理智,瞬间就又要被醋谭给撩崩溃了。
“当然啦,小醋醋现在在做的,室要把帅尤尤调整到适合吃小醋醋的状态。”醋谭既不避讳也不娇羞,继续做着自己给尤孟想当护工的时候,最擅长干的活。
“我可以自己来。”尤孟想伸手解自己的扣子,醋谭的动作慢地让尤孟想整个身体都在血脉喷张。
“那可不行,小醋醋必须得自己一颗一颗慢慢解。你总得给小醋醋做心理建设的时间,是不是?”醋谭认定了解扣子属于自己的工作范围,尤孟想是不可以在这件事情上越俎代庖的。
“好。”这个好字,尤孟想说的很平静,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尤孟想并没有想的很多,不是不想想,而是不敢想。
尤孟想现在的心情,忧虑为最,紧张次之,最后才是小小的一点点期待。
尤孟想没有办法不忧虑,他的女朋友从来都是个撩完就走,完全不负责任的人。
尤孟想不太确定,醋谭现在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不敢想,更不敢看。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你现在身上的伤早就好了,我帮你脱衣服又不会弄疼你。
你放松一点。
你现在这紧张到连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会让我以为,这几个月一直都在努力实践的做护工的本事,又彻底退化回去了。”醋谭很认真地解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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