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师妹的身上,今晚有茉莉花的香味……
罗师妹原来也有这样娇软乖顺的时候……
贺绍思只觉如饮蜜浆,平生所愿,今日便获圆满。
只是,他从未想过,乐极也有生悲的时刻。
乖顺的罗师妹紧张的大气不敢出,意外缓解了他的紧张。
罗帐之下,羞怯的罗师妹任由他脱了红袄红罗裤儿,任由他一双手胡做非为,直到……在关键时刻,他好不容易入巷,只听得身下女子低声惨叫,然后……毫无防备的他顿时天眩地转,等到明白过来,他已经赤-身-裸-体躺在了冰凉的青砖地上……
所以说,娶个会武功的媳妇儿,搞起突然袭击来,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
当夜的洞房自然泡了汤。
新郎官几乎被摔断了腰,完全使不上力了。
床上的傻妞兀自不觉,怒冲冲拿被子遮着胸前春-光,振振有词为自己的暴行辩解:“你弄痛我了!”阿娘都没说过洞房会痛,且是剧痛,就好比身子被一把剑给劈成了两半儿……
她怀疑贺师兄压根不曾学过一招半式,胡乱来试探。
罗瑞婷的脑子里,凡事总是有招式可循,便是厨艺,就算她炒菜技术不好,但刀工极好。刺绣虽针线不行,但只要旁人给她画好了花样子,下针又又准,只不过出来的成品……尚有待商榷。
说到底,菜刀跟绣花针,也是武器,跟小校场上最小号孩童学习的板斧与飞镖的招式差别不大。
贺绍思狼狈的从地板上爬起来,重新钻进了暖烘烘的被窝,不得已偃旗息鼓,心中埋怨丈母娘闺教偷工减料,平时处理起家事来井井有条,偏这种事情上不肯费心思,教他吃了好大一个苦头……
柳明月全然不知罗瑞婷洞房里闹的这出乌龙,与薛寒云辞别贺家,马车一路缓行,她紧靠在薛寒云怀里,听得空旷长街上马蹄与车轮交杂之声,心绪极宁。
贺家不在京中权贵云集的地段,离相国府便远了些,他们早晨从罗家出发,到了夜晚才回家,今日一天着实忙累。
才过了九桥门街市,车帘便猛然间被掀开,有人一头扎了进来,柳明月还未惊叫,薛寒云已是出手如电,制住了来人。
来人压抑的惨呼一声,“大爷饶命啊…九品文学欢迎您的光临,任何搜索引擎搜索“九品文学”即可速进入本站,本站永久无弹窗免费提供精品阅读和txt格式下载服务!…大爷救命!”
到底是饶命还是救命,许是连自己都糊涂了。
春凤跟赶车的老李头在车辕上坐着,听到马车里的动静便欲停车来查:“少爷,出什么事了?”
借着昏昧的光,柳明月倒瞧见了那人打扮齐整,穿着城里举子们惯常穿的布袍,戴着儒冠,同处一辆马车,只有一股皂角经阳光曝晒的味道,倒并无什么污糟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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