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这话说得倒是不错，香港人可以到国内来交流，我们国内同样也可以到香港去交流。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你们香港有钱，可以完全承担所有的资金问题，但我们国内方面，尤其是娱乐行业，手上的资本本就不够宽裕，想要像你们香港那样大规模的来回交流，那资金上的压力，就实在是太大了。这样的事情，别说我做不了主，就算是上面的人，也不会同意的。只要到了国外，那都是要花费外汇的，现在国家的外汇储备本就不多，什么东西都是要用在刚刃上面，像我们娱乐行业，可算不上什么钢刃，白白花钱的事情，我们可做不出来。”听到李明豹第一个深入合作的项目，范校长立马就摇头说到。

这年月，出国什么的，对于国内绝大多数人来说，诱惑力都相当的大，就算是那些实权的部门，想要出国一类的，在内部都不是那么容易，换到他们这样后娘养的部门，想要出国，那简直就是开玩笑，第一个政审就过不了，就更别说还要白白的花费宝贵的外汇，仅仅就是为了和香港同胞们交流一下艺术的经验，国家还没有奢侈到这个地步。换了三十年后，阿猫阿狗都能够出国旅游去，但现在嘛，出国的名额，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那都是硬通货。所以李明豹说的这个合作，实际意义真心不算大。

李明豹自然也明白大陆这年月的实际情况，所以听到范校长的拒绝，李明豹也没有发怒，而是继续说到：“我们过来学习，是要交钱的，是给国内来创汇的，但是你们要是出去，可就不一定要花钱，或许还会赚钱也说不定啊。这就得看你们到底怎么做。如果是单纯的学习交流，那肯定是要花钱的，你们也承受不起这样的代价。

但如果是一边花钱，一边赚钱，那么这样做，到最后，可就未必仅仅是单纯的花钱了，到时候知识也学习到手了，并且还能够赚钱，这样的事情，国内应该没有不同意的道理吧？”

“出国还能赚钱？李先生你这玩笑可就开大了。咱们这些人，就是搞艺术的，如果是那些书法家画家一类的人，出国倒是容易赚钱，但我们这些学影视一类的人，出国哪里还能够赚钱呢？难道李先生你想要让我们去给你拍电影？”本来听到李明豹的话，范校长觉得搞笑，但说着说着，范校长就想到能够赚钱的可能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所以最后一句话，带着试探的语气。

而范校长那么的聪明，也省却了李明豹很多的麻烦，既然范校长猜出来了，李明豹也不卖关子，直接说到：“帮我们拍电影，差不多也就是这么一个意思。但范校长你说的也不算完全，这样的事情，不能够叫做帮，应该叫做合作，互相合作。

就好像国内和我们香港拍的那些合拍片一样，但合拍片是在国内拍的，而我说的合作，是在香港，并且不仅仅是限于在香港，只要有需要，有钱赚，好莱坞，欧洲那边，其实咱们也是可以去的，关键就是要赚钱，这就是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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