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群里顿时更热闹了。
有人问:“包养谁?易漫?”
——“当然,我听见客服喊她闻太太,想上位想疯了。”
——“所以说这些小姑娘不知轻重,人家玩玩,她们当真。”
——“最可怜的是那位真闻太太,到现在蒙在鼓里。”
——“她可怜什么?谁知道闻家怎么想,资助个学生,资助到自己儿子床上,八成觉得老实、干净,扔在家里带孩子伺候老公,不比保姆强?”
——“谁吃亏还不一定,计家捞了不少好处。”
——“上次谁说的,闻太太人不错,邀她来打麻将,我看算了吧,兴许人家知道坐不稳,趁着有身份,到处结交资源。”
——“哦哟哟,也太有心机了吧。”
……
过了两天,计嫣就发现,自己被移除,在度假村拉的太太群。
她蹙眉,盯着屏幕几秒,深呼吸又吐气,有种想发脾气又不知找谁的无力感。
心知肚明贵太太圈在背后怎么编排自己。
闻恪这几天联系不上,她也过了解释的劲头。
细想,和高天杪吃顿饭而已,算错么?
闻恪平时接触的女人少么?
她也没又哭又闹,醋劲大发说不许。
怎么到了自己头上,条条框框全来了?
既然对方想淡,就淡着吧。
计嫣前段时间为了考试神经紧绷,60天后查分数,现在松下来,就不想被再烦恼。
晚上刷会美剧准备睡了,临睡前李越然莫名其妙发来微信,说明天见。
计嫣没理。
隔天李越然从车上下来,再到宴会厅,看了一圈,没看见计嫣的影子。
酒会规格不大,**性极强,没有邀请函,一律进不来。
他先找到江群,江群带了两个女伴,匀一个给他,叹气:“你总不带女伴,时间久了,被人八卦是GAY,你妈要哭昏。”
“我来找资源,没有就走,”李越然目的明确,顿了顿,问:“恪哥呢?他前些时,想在嫂子手机上装个时控定位软件,今天是个机会,平时我也拿不到她手机。”
“有毛病。”江群支走女伴,两人去吸烟区,“前天喝酒还说结婚没意思,装什么定位,控制欲是病,得治。”
李越然呛他:“这话怎么不当恪哥面说?”
“别提,我两个亿还捆他手上。”
江群吐口烟圈,又聊了会,出来时正好撞见易漫挽着闻恪的胳膊,他和李越然都愣了下。
易漫倒很会来事,提着裙子过去,主动打招呼,说:“我今天是闻总的临时女伴。”
可不,固定女伴是闻太太。
江群和李越然神情复杂,但不会在公众场合不给面子,敷衍两句走了。
易漫有点受打击。
毕竟能融入圈子的,要么实力强,要么会做人,非要往里凑,就要做好遭白眼的准备。
她显然没这个准备,回到闻恪身边,低声说:“小闻总,他们是不是误会了,我现在离开来得及么?”
闻恪低头看她一眼,没什么聊天的心情:“可以,你经纪人收了出场费,全数退回,走公司账户。”
无疑打他们老板的脸,易漫以后再想当模特,不可能了。
“我怕自己撑不住场面,给你丢脸面,”她退而求其次,“不然我去休息室等你,酒会结束再出来。”
闻恪看着她,不吭声。
穿着几十万的礼服,经纪公司又收过钱,连个高级花瓶都不做……
显然不行。
易漫硬着头皮,重新挽住他胳膊,讪笑:“闻总,我只是紧张过头,现在没事了。”
可她实在低估圈子里的目光,尤其站在闻恪身边,别人越欣赏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越发猎奇和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