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升起隔板时,两人亲得难舍难分。
计嫣的主动,让闻恪心情瞬间变好,哪怕他知道她带着目的,也甘之如饴。
如果不是考虑前面有司机,计嫣的毛衣差点剥个精光。
“老婆,”闻恪轻咬她的耳朵,略微沙哑道,“你不气了啊,计勇该怎么治疗怎么治疗,多花点钱也无所谓。”
然后他起身,又拉她起来,把棉袄披她背上,搂在怀里顺头发,低声笑:“挺会拿捏人。”
计嫣趴他怀里,听着胸腔有力的心跳,闭了闭眼:“我没拿捏你,是想你了。”
“想我,连个微信也没有?”闻恪低了低头,缱绻地看着她,“一听都不走心。”
计嫣就不说话了。
闻恪啄了她一口,问:“累了?”
“嗯,憋气憋的。”
这句话把闻恪逗笑了:“好,我下次注意,多给你点换气时间。”
计嫣掐他的腰:“不要乱说话,司机会听见的。”
“老婆,”闻恪低声警告,“我已经很克制了,还打算回去从侧门上楼先办事,你再弄,我就地解决。”
“不要脸。”计嫣故意继续掐。
闻恪嘶一声,握住她的手:“其反应了,别闹。”
计嫣动不了,就抬起头,刚好够到他的喉结,不轻不重咬一口,闻恪顿时低下头,变成第二次拥吻。
这次两人连话都顾不上说,下车直奔侧门,迫不及待上楼,进主卧,关上门反锁,鞋子外套毛衣……一路扔在地板上,直到床边。
坦诚相对,她捧起他的脸,细细的喘息道:“阿恪,你不会不管我,对不对?”
闻恪想,她真会挑时间,专挑男人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
“你想要什么?”他伏在上面问。
计嫣波光潋滟地看着他:“我要周宪的把柄,能给我么?”
“好。”
“不骗我?”
“不骗你。”
……
这场餍足持续到晚饭后,等他们下楼,佣人留了夜宵。
闻有峰睁只眼闭只眼,早早去了书房。
偌大的餐桌,就坐他们两人。
闻恪把她爱吃的,夹她碗里,摸摸她的脸说:“老婆,你气色一直不好,就是吃太少。”
计嫣对他笑笑,很听话的把他夹的菜吃了。
闻恪看得出,她食欲、精神不佳,又畏寒,干什么都带着勉强的意思,分不清是心理因素造成的,还是身体上真有毛病。
他有些心疼她:“老婆,周宪的事,我会弄,你好好休息,过两天,我空出时间陪你去医院看看计勇,他好些了吧?”
“好些了。”计嫣回道,“你也特意看他,医生说过些时可以出院,到时间再去换药。”
闻恪想了下:“也行,你有什么需要,老宅的司机有事,就打我助理电话,让他跑腿。”
说着,他想起什么,换衣服出趟门,没过一会进来,手上多个精美的手提袋,放到计嫣旁边的椅子上。
“鳄鱼皮的手包,好早订的,忘了,前两天专柜打电话,我才想起来,送你的。”
闻恪的态度明显带着补偿的意思:“下次陪我去酒会正好派上用场,你想再配套礼服,直接找设计师沟通。”
“好。”
计嫣不拆包装都知道,这个牌子,鳄鱼皮,国内没现货,只接受预订。
很贵重的礼物。
高兴吗?当然高兴。
如果没有絮絮那件事,她真的会重新审视两人关系,甚至坦白之前流产的原因,再努力调养身子,怀一个。
可现在,所有欣喜,变成她手段之后的产物。
她甚至怀疑,如果今天没主动,闻恪会一高兴,把礼物拿出来吗?
还是下次有其他女人哄他开心,成为别人的礼物呢?
这么一想,计嫣的高兴所剩无几了。
她只在乎,闻恪什么时候给周宪一点颜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