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上下多少做生意的人, 其中有几个获此殊荣?不说其他就说被皇家贵族们注意到的铺子, 都没有几个。此时馥郁一上来就惊动了太后, 这样的动静谁也没想到一个簇新的铺子能闹得出来。
不过稍微有心一点儿的去背后梳理梳理其中关系,又觉得这事儿简单不过。谁让林羡的亲表嫂是太后身上掉下来的肉?人是真真的皇亲国戚,太后想到拉人一把这也不是完全说不过去的。
一时间酸的有, 畏惧的更是不少。馥郁门口客人多了,找事儿的一个个都萎缩下去,不敢随意探头。
萧府, 午后。
炎热的天气没有侵扰到这儿半分,宽敞的屋里点着大块的冰,将暑气驱散。
“我母后那个人可不是随便的脾气,若是馥郁的东西不好, 我就算亲自去求她,她也是铁定不肯的呢。”明华斜躺在软榻上,手上捻了一颗酸梅子吃的津津有味, “我也觉得好用,昨天阿文还掐我脸说我面嫩呢。”
林羡自打进屋起就见她拿梅子吃的没停歇,此时忍不住将她的手腕捏过来把了把脉。
她懂药理,但是真上手把脉其实也只是会一些粗浅的。是以此时虽然摸到圆滑的脉相,但一下也不好下定论。于是只问,“你的癸水多久没来了?”
明华咽下一口梅子, 不是很在意的道,“两个月?不过我的癸水从没嫁人的时候就很不准,最长三个月不来呢, 太医调理不好,说只是生产难一些罢了。”
她见林羡欲言又止,还以为林羡因为这个心疼她,便接着道,“这有什么,我和阿文在一起这么些年了,他不嫌我的,上头有没有公公婆婆催促,不怕。”
“你的脉相,”林羡想了想,觉得若这真的是喜脉,总不好隐瞒,犹豫着还算坚定的道,“你的脉相像是喜脉呀。”
加之明华吃酸梅子吃的这样有滋有味,前后串联就更详实那么一回事了。
明华给林羡说的愣住,“啊……不会吧?”
两人大眼对大眼,没过一会儿屋里便有人匆匆跑出去,小半个时辰光景,有个满头大汗的大夫从外头喘着气跑进屋里来。
把了一会儿脉,大夫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先松开手,而后规规矩矩的躬身道,“公主的脉相是喜脉,大约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明华刚吃进嘴里的一颗梅子差点儿因为这话掉出来。
林羡反而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笑意来。
“你说什么?”明华倾身过去追问。
“回公主,是喜脉。”
明华连梅子也不敢吃了,而后又迷迷糊糊的嘱咐仆人与大夫,加之林羡一起,让她们先一个字也不能往外说。
萧祁文一直等到入夜才办完公务回来,一进屋就先闻到一股子酸梅子味儿。
他一边脱下外袍一边道,“怎么今天还吃,也不怕把牙齿都酸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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