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义紧接着又是一拳,虬髯客还是轻飘飘接下。李重义再想进攻的时候,虬髯客还手了,也没见他怎样快,但是他的手刀,却切中了李重义的脖颈,李重义的眼睛红了一下,本能的‘狂暴姿态’还没来得及施展,整个人就昏倒了。
虬髯客扶住他,对李牧道:“这小子我带走了,他现在是我徒弟了。”
李牧看着虬髯客脚跟处的两个大坑,愣愣地点头,这家伙还是人么?李重义天生神力,他的拳头,虬髯客竟然能硬接,而且还这样轻松,足以见得,虬髯客在力量的方面,丝毫不弱于李重义,甚至还要超过他。
对虬髯客的战斗力,终是低估了啊。
高公公也是傻眼,他可是跟李重义比划过的。李重义的力气有多大,他心里有数。至少他是不敢硬接,而虬髯客不但接下来,还反震让李重义吐了血,这个实力,高公公想都不敢想。
“不愧是虬髯客,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高公公佩服道,李牧也点头附和,他也是这么想的。见高公公这么上心,李牧也乐得送个顺水人情,道:“今夜就安排公公住在虬髯客隔壁的院子吧。”
“多谢侯爷、”高公公连声道谢,李牧叫人带高公公去安顿,自己也回了屋里。
……
洛阳城的一处宅邸内,各家阀主的代表,齐聚一堂,开始商议起他们物色的人选了。
被物色者对此毫不知情,就像皇帝驾崩,储群未立,诸大臣廷议由谁继位一样,他们本已是人中之龙,一旦被选中,拥有了庞大的势力暗中支持,立即就能龙腾九天。所以谁也没有想过,他们可能会拒绝这件事。不告诉他们,是为了万一没有选中,大起大落,大喜大悲之下,可能会影响到他们现在做的事情,或者对他们的心理上,产生一些波动,这种不必要的风险,最稳妥的办法就是不让他发生。
“我觉得,堂主的人选,不要拘泥于各家嫡长,应该任贤任能,我有一个女婿,名为沈一帆,才干,相貌,能力,诗文,都是上佳人选。”一个人说道:“就是出身不太好,他祖籍是扬州人氏,经商为生。其家族本是小商贾,因其父早逝,少年继承家业。历时十年,将其家族产业经营成为扬州第一豪贾,心机、手段、眼光,都是上上之选?”
“商贾油滑,唯利是图。”
“呵呵,此言差矣,不过是谋生之道的选择罢了。王长老何必如此狭隘?”
“这人我见过,本领才干,倒是可圈可点。只是他经商日久,棱角已没。而我‘继嗣堂’的堂主,是需要大魄力的人,这个沈一帆,只怕驾驭不了这么庞大的资源,而且他的出身,也无法令各家嫡长子弟信服。”
“晋阳徐文义如何?此人老成持重,交付他办的事情,就没有办不好的,想必大家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