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上的来,下不去啦!您能不能派一队禁军跟着我啊,我怕我飞丢啦!”
“你怎么上去的?”
“我……”李牧停顿了一下,道;“我不能说,这是我的最新发明!您先找人跟着我啊,明天我下来之后,我再进宫跟您说……”
声音越来越小,李牧已经飘走了。
不少百姓要追着热气球跑,但被巨大的宫墙所阻挡,跟不过去,又是一阵吵嚷。
李世民苦笑一声,招了下手,一个全身披挂的中年将军走了过来。
“常何,派一队人跟着。等李牧从天上下来,直接接他进宫。”
“诺。”
常何领命而去,李世民瞅了眼承天门下的混乱,又叹了口气,对高公公道:“把三道灯谜都挂出去,谁猜着了,就把赏赐给了吧,朕乏了,回宫歇息了。”
高公公应了声,心中却知道,李世民这是因为被抢了风头,留下也没了面子,还不如就回宫早歇着了。
想想这事儿也是有趣,李牧这个家伙,总能在想不到的时候出现。他到底是怎么飞上去的呢?三十多米高,又没借力出,轻功肯定是达不到了,莫非他真是神仙?
高公公也想不明白,瞧见李世民已经走远了,赶紧把事情吩咐下去,颠颠小跑着跟了上去。
……
平康坊。
花魁选举已经进入了尾声的阶段,各家种子选手,都拿出了看家的本事。能在平康坊混成头牌的,都不是易于之辈。各家的票数一直都十分焦灼,最多与最少,相差不过几十票,谁都有可能得到最终的胜利。
由于丽春院在昨日的比拼中,活得了最多的飞花令,因此今日丽春院来压轴,金晨是所有头牌之中,最后一个表演的。
这其实非常不利。
每个人手里的飞花令都只有一张,先表演的,即便不好,但只要能打动观众,都能收获一批飞花令。而到了后面,即便前边投票的人后悔了,他的飞花令也没了。
只有少部分的人,约莫百八十人,参加过好几回的花魁选举了,才知道这里头的内情,会把飞花令留到最后。
这些人,俨然成为了决定胜负的关键。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吟诵一遍,仿佛还在回味金晨刚刚的表演,赞叹道:“多好的词句啊,能写出这么大气的辞藻,必是一个大气之人啊!子谦兄,听闻这首词是逐鹿侯李牧填的,唉!看来你我不如他多矣,今年的科举,我只能添为榜眼,你只能屈居探花了!”
“呵!”被称为“子谦”兄的另一个书生轻笑一声,道:“怀闻兄,你未免也太过于吹捧那厮了吧?你莫不是忘了,那日你我入城时,他乘车打咱俩旁边过,甩出来的泥点子溅你我一脸的事情了?这首词,乍一听虽然不错,但细品之下,确是落了下成!你没听他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说得好像他能飞似的!你还真当他是谪仙了?”
“狗屁不通,狗屁不通!这样的人,怎能高中状元?你觉得他的词好,看来你的眼光也不怎么样!依我看呐,今年的状元,我就收入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