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现在的身体也才十七岁。
他有心想要拒绝,但这话着实说不出口了。已经成了亲,拜了堂,喜酒也喝了,娶进了家门,若是搁在那儿不碰,就算旁人不说什么,这妮子心里也得胡思乱想。
看来是躲不过了。
李牧在心里头叹了口气,只好无奈接受了现实。看来这禽兽不如之事,今晚必得做了。
李牧凑到李知恩的耳边,小声说了句话,李知恩立刻红了脸,小声道;“那……夫人要一个人睡了,不好吧?”
白巧巧听见了这话,故意道:“要是惦记我呀,我就睡旁边?”
“啊?”李知恩没想到客气一下,却弄巧成拙了,又不知该如何找补,眼巴巴地看着李牧,忽见白巧巧绷不住笑了起来,才知道她在开玩笑,羞得躲到李牧身后,不敢露脸了。
李牧把二女搂在怀里,道:“等会预见鸥,让她跟咱们一道回去,与巧巧做个伴儿。过了今儿,明天咱们就还像以前一样。也没什么好害臊的。”
白巧巧横了他一眼,道:“怕是你早就想着坏主意了吧?我可不跟你胡闹,明天起呀,我得开始养胎了。”白巧巧摸了下根本没有任何变化的小腹,眼中满是母性的光芒,喃喃道:“也不知是个丫头还是个小子,也不知道是长得像我,还是长得像你……”
听白巧巧提起了长相,李牧忽然想起了孙思邈曾对他说起过的“神魂相符”的理论,问道:“二位娘子,你们看我,有什么变化没有?”
李知恩看了李牧一眼,道:“夫君好像变白了?”
白巧巧也仔细看了看李牧,伸手摸了下他的脸,不确定道:“感觉是有点变化,但许是每天都在一块儿,有点变化也看不出,要不夫君自个儿瞅瞅?”
李牧摸了摸脸,笑道:“这又没带着镜子。”
“待会儿到了丽春院,找金晨姐姐借用一下就是了。”
“好吧。”李牧应下来,他也想看看,自己现在长什么样儿了。
活了两辈子,李牧都不是一个很注意自己样貌的人。不是不看重,而是生活中没有意识地去在意。他经常会在某个时候,通常是在刮胡子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愣住。愣住的原因,是他觉得镜子里的人陌生。
甚至盯住镜子里的人久了,还会产生一个错觉:我是长这样么?
一个德华彦祖朝伟城武的综合体?
“大哥,到了!”
李思文的声音传过来,把李牧从幻想中拉回来。李牧笑了笑,从马车上下来,先接过白巧巧的手,把她从马车上抱下来,然后是李知恩,全都是抱下来的,惹来路人纷纷侧目。
路人瞧见是李牧,乌泱泱都围了过来,有人奓着胆子喊:“侯爷,昨天天上飞的是您吗?您怎么飞的呀?”
李牧哈哈一笑,道:“本侯乃是谪仙下凡,偶尔飞一下不是正常么?改日有兴致,也带你们飞一飞!”
“侯爷可说准了,咱们等着了!”
“好说好说,今日《窦娥冤》首演,免费不要钱,大家瞧戏,瞧戏啊!”
众人轰然应声,李牧挥了挥手,带着妻妾进了丽春院。由于金晨得了花魁,按照规矩,今日整个平康里的青楼都关了门,只有丽春院一家独享所有客人。加上《窦娥冤》已经在大唐日报宣传了好几日,吊足了胃口,因此今日来平康坊的客人,都是为了看戏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