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铮在王鸥心中的地位,怎能与李牧相比。王鸥厉声道“我做什么事情,还轮不到你管,退下”
褐衣人已经被毒蛇咬了一口,自知必死,也豁出去了,横着弯刀拦在王鸥面前,道“圣女是教主的夫人,岂能去私会别的男人,置教主的性命于不顾圣女三思,你不在乎教主的性命,难道还不在乎自己的命么”
“给我让开”王鸥当然知道自己的命跟崔玉铮的命是一起的,但她此时更惦记李牧。若是李牧有个三长两短,她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圣女,您必须得救教主”
“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王鸥听得出声音,是自己的心腹,回头质问,却差点魂飞天外,只见自己平日最信任的心腹,此时怀里竟然抱着自己的孩子,孩子在她怀里熟睡着,但傻子都看得出她的用意,她是在拿这个孩子做要挟。
“快放了我的孩子”王鸥可以不顾自己的命,但她做不到不顾孩子的命,孩子对于母亲来说,永远是最致命的软肋。
“教主,请原谅哆?,哆?的亲人,都在教主手中。只有教主才知道他们在哪儿,哆?身受圣女大恩,此生此世无以为报。等哆?救出了亲人,必自刎以谢圣女。”圣使哭着说道,手搭在孩子的脖子上,道“请圣女救治教主”
“好好好,我救”孩子在对方手上,王鸥彻底失了分寸,回头求胖达“好儿子,你妹妹在她手里,你把他们放了,让他们去找大夫,求你了,不能让孩子有事啊。”
“吼”胖达叫了一声,虽不情不愿,但最终还是让开了路。
一个褐衣人挣脱开毒蛇,窜出去找苗医去了。哆?让人把崔玉铮抬进了屋子,连同孩子也抱了进去。几个褐衣人守在了门口,与王鸥等人对峙着,但也有几个圣使没有跟他们一起,这几个人是王鸥的心腹。
胖达不满地叫了一声,把王鸥的魂给叫了回来。她恋恋不舍地瞅了眼门口,但是并没有看到孩子,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她什么都做不了,也从未如此脆弱过。
“诸位。”王鸥看着剩下几个,显得有些茫然无措的圣使,道“随我一起去救我的夫君。”
几人对视了一眼,又看着漫山遍野的蛇潮,都躬身道“谨遵圣女号令。”
胖达在前面带路,人跟在胖达身后,如潮水般的毒蛇,裹挟着他们,来到了水牢的所在。守卫水牢的褐衣人,都已经被毒蛇咬了,浑身发紫,七窍流血地倒在了一边,水牢已是无人看管的状态。
一个圣使从死去的看守身上找到了钥匙,打开了水牢。阳光透进来,昏沉的李牧和贞羽缓缓睁开眼睛。圣使们连忙下去,把李牧和贞羽救了上来。
“夫君”王鸥扑到李牧怀中,眼泪已是决堤“我们的孩子,被抓走了”
王鸥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李牧深吸了口气,道“先不要着急,他们跑不了。”李牧蹲下来,在胖达耳边嘀咕了两句,胖达带着毒蛇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