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的意思是,我儿子真有一线生机?”
“我没那么说。”方天风知道给人希望再给人绝望是多么残忍的事,有时候。不给承诺,就是一种最好的承诺。
“我明白了!您在哪里,我马上请人接您。”陈林豪说。
“我正在去省医院的路上,最多五分钟就能到门口。我的车是黑色奥迪a8,我们在停车场里见。”方天风说。
“好,我马上等您!如果您能救我的儿子,我会想方设法报答您!”
“这种话就不用说了。先看看孩子再说。”方天风根本就没想过什么报酬,毕竟是宁幽兰的朋友,再说他也没信心治愈。
“好,我等您,再见。”
方天风放下电话,心头沉重。这种束手无策的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方天风望着车窗外,眉头紧皱。
到了省医院的停车场,方天风走下车,环视附近,只见一个带着无框眼镜、三十四五岁的男人正站在不远处。
“陈林豪?”方天风大步走过去。
“您就是方大师?”陈林豪万万没想到宁幽兰介绍的方大师竟然这么年轻,也就才二十出头。不过陈林豪眼中的忧色一闪而过,并没有流露太多的神情。
“我们先去看孩子。你带路。”方天风说。
陈林豪看到方天风神态凝重,心中感动,急忙带着方天风向医院大楼快步走去。
“方大师您是做什么的?”陈林豪毕竟要为自己的儿子负责。
“我养点鱼,卖点矿泉水,是个小商人。”方天风淡然说。
“幽兰说您会治病,您能说明一下靠什么治病吗?抱歉,不是我不相信您,您知道现在大家都信医生。”陈林豪面带歉意说。
方天风看他态度诚恳。没有计较,说:“我会一些失传的医术,是中医的一个分类,不过有些特别,不便多说。”
方天风在装气功大师、道门弟子之后,给自己找了第三个身份,神秘老中医。
陈林豪轻轻松了口气。既然跟中医沾边,总比江湖骗子好。
很快,方天风来到病房,多个病人家属在病房外。一个中年女性正拥着一个老年女性痛哭。
陈林豪低声说:“那是我妻子。走,我们进病房。”
陈林豪很快把方天风带到病房。方天风本以为狂犬病人一定会跟疯子似的,可那个孩子被捆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惨白,正在熟睡。
陈林豪低声说:“约有20的狂犬病人没有明显症状,我儿子就是这一种。”
方天风点点头,使用望气术看向孩子的病气。
这孩子的病气果然不粗,只比牙签粗一圈,但病气黑的发亮,极为凝实,而且一缕死气正随着病气成长,最多两天就会死亡。
方天风轻叹一声说:“抱歉,病情太重,我治不了。”
陈林豪眼中仅存的一点光芒彻底粉碎,目光暗淡,麻木地点点头。
“谢谢方大师,刚才走的急,您先在走廊里坐下休息。”陈林豪说。
方天风跟陈林豪一起走出去,来到走廊,方天风正要离开去给何老治病,突然想到一件事,趁势坐在椅子上。
“别让人打扰我!”方天风低声说完,靠着椅背闭上眼。
陈林豪疑惑地看着方天风,但方天风终究是宁幽兰介绍的人,他站在方天风身边,不让别人靠近。
方天风把意识沉入体内,“看到”在气河之上,有各种气兵。他心念一动,气兵之锤出现在病气之剑上,开始锤炼病气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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