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风说:“真是有什么样的祭司就有什么样的教士,耿祭司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你一个小教士也这样。把耿祭司叫下来,就说我方天风找他!”
“你认识我们耿祭司?”
“当然,我还知道他不虔诚,天神都懒得治他的胃病。”
教士勃然sè变,呵斥道:“荒谬!每个人的磨难,都是天神的考验!过程并不重要,最终是否能进入神国,才可以衡量虔诚与否!”
“赶快去找他,别在这里废话,好像你真相信自己这话似的。”
“邪恶的异教徒!天神不会饶恕你!”教士怒道。
方天风哈哈一笑,说:“天神说过,只要城里有一个人信仰他,他就不会毁灭城市,有你们在,天神不会杀我。当然,天神要是嫌弃你们,想要再玩一次灭世游戏,屠杀全人类,你们这些人也跑不了。你们的《神经》我看过。”
“放肆!是《天神经》!”教士无比愤怒。
方天风却没有再说话,也没有让年轻教士去找人,看向教堂门口。
门口传来一个苍老而略带愤怒的声音:“你不需要跟这个罪人沟通,他的自大和狂妄终究会给他带来灾难。你们都离开,不要让这个魔鬼的信徒污染你们。”
“耿祭司!”所有人向耿祭司低头行礼,表示尊敬。
只见耿祭司身穿白sè的祭司袍,胸前绣着代表天神教的树枝教徽,面相威严。
耿祭司看了看那几个被方天风打伤的人,说:“方先生,以前的事我不再追究,你今天打到教堂,难道是想让天神教和道教全面对立?”
“不再追究?说的你好像敢追究、能追究似的。你也不用拿宗教对立来压我。我今天来有三件事,第一,讨回那十五万奉献;第二,赔我堂哥的医药费;第三,亲自向我堂哥道歉,然后当众宣布捐献的女人得了jīng神病。”
“耿祭司,报jǐng赶这个人走!”那个年轻教士强忍愤怒说。
耿祭司脸上闪过一抹怒sè,实际上前两条都可以在暗中进行,答应了也么有太大负面影响,但第三条却万万不可能做到。
“方先生,那你打伤信徒的事怎么说?”
“怎么说?他们一个骂我三个打我,打他们是正当防卫。倒是我堂哥他们来要钱,你却让人打他们,这才是谋财害命!一位老人治病救命的钱被偷,你们天神教却拒不返款,这是天神教导你们的吗?这是《天神经》上说的吗?这是一个向善的宗教应该做的事吗?”。方天风厉声质问。
“我很同情那位老人,但信徒的奉献已经登记,已经是天神教的教款。十五万元的事可以商量,但需要一个过程。至于你堂哥被打,医药费也好说。但是,第三个条件我绝不答应!我们天神教的信徒,都是天神最虔诚的子民,绝不可能有jīng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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