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令她面颊生红,呼吸渐重。到得后来竟有不胜之态。
他瞧着她这时动情的模样,非旦不喜,反而皱了皱眉,道:‘那毒可让你每每四十九日,便会受一回钻心之痛。我真想让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生生地受着,就这么生不如死地辗转此生。‘
肖华翻身将她压在青石上。身子紧压在她身上,彼此之间再没有一点缝隙,身-下硬硬地抵了她那处,虽然恨不得让她受那七七十四九日的钻心之痛,来解他心头之恨,却不愿她落到人尽可夫的地步。
咬了咬牙,结实有力的长腿,分了她的腿,身子下沉,缓缓进入。
这一世,她还在平阳府时,他们就有过几夜夫妻之事,但这时进入,仍觉得里头紧小异常。[ ]
饶是他再有定力,都忍得额头见汗。(就到 .)
他低头看去,只见她眉头微皱,身子僵紧,有些不忍,不再动弹。
手掌在她腰间轻轻爱抚摩挲。
青衣虽然神智不清,却并非全无所知,在他的温柔爱抚下,慢慢放松下来。
他等她眉头完全展开,才又慢慢动作。
然他一动,原本被压制在一角的毒素,重新顺着血液流动,穿过心脏,刮心般的痛。
青衣在睡梦中,也痛得不住轻颤。
虽然这一世,他与她的关系如此别扭,但上一世,他们终是曾经恩爱过,他对她的身体极为熟悉。
他明明是恨她的,就算让她痛不欲生,也消不了他心头愤怒,但她一痛,却情不自禁地将她抱紧,‘别怕,有我,别怕,一会儿就好。‘声音低柔轻怜。
这样的自己让他气闷,憎恶,但看着她拧紧的眉头,轻叹了口气,他叱咤风云,独独栽在她的手中。
探手在她身上敏感之处轻轻揉捏。
也不知是不是她昏睡中仍能听到他的话语,僵直的身体竟渐渐软了下来。
他在她唇边亲了亲,近看着这张让他想极也恨极的脸,怕自己忍不下心头压了许多年的怒意,偏开头,不再看她,面颊仍轻贴着她的面颊,唇轻含了她的耳垂,身下开始徐徐而动。
每次进出间,都带着她里头湿软柔柔而动,绞得他生不能生,死不能死,让那种的涨痛**越加高涨,只狠不得能将她按实了,任他横冲直闯来泄去腹间邪火。
然不管再怎么恼她,也不管他忍得再怎么辛苦,进出间却也温柔至极,唯恐伤了她。
他虽然服下蛇皇的胆,但蛇皇的胆并非当真解毒,而是将他全身的血脉变得可以吸引任天下任意蛇毒,这些毒不但不会伤害他,而且被他所用,让他的精力较过去越加的充沛。
女子到了他身下,也不会再化为枯骨,却仍如以前一般欲死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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